“沒問題,都好說!”陳員外將地契拿出來交給安沫說道:“這是宅院的地契,你收好,明日我去衙門更改一下戶籍的信息,你們就可以住進來了!”
“總算是搞定一件事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再過寄人籬下的生活了,我現在能看來明天一定是美好的!”穆歌十分滿意地拍拍月離殤的肩膀稱讚道:“這次事情辦得不錯,可不代表我就原諒你了,以前的誤會一筆勾銷了,但是你還沒夠格當我的朋友!”
“沒關係,你不把我當朋友,安沫把我當朋友就行了,以後我還會經常出現在你麵前,惡心你!”月離殤忍不住跟穆歌又拌起嘴來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朋友了?”安沫裝者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月公子,你是不是聽錯了?”
“好啊,你們這是過河拆橋,實在是太可惡了!”月離殤氣急敗壞地說道:“把六萬銀票還給我,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安沫從衣袖中掏出六萬兩銀票遞到月離殤的手中,強忍住笑意說道:“月公子,就當是買個教訓吧,女人的話千萬不能信哦!”
穆歌瞧見月離殤有苦不能言,那一副憋出硬傷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走了,安沫我們回醫館,晚上一定要加菜,好好搓一頓才行!”
最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你們走著瞧。月離殤看著安沫和穆歌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跨著愉悅的步伐往月府走去。
“主子,月公子聯合起黑教的人,騙走了安沫小姐身上所有的積蓄,安沫小姐現在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月公子的陷阱裏!”夜無痕將安沫和穆歌兩人的近況一一稟報給蘇長卿。
自從安沫和穆歌兩人從蘇府離開以後,蘇長卿的臉色越來越臭,整個蘇府被一股低氣壓所籠罩。
“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她的事情不要跟我彙報了,聽著就煩心!”蘇長卿氣憤地將手中的書籍狠狠地砸向夜無痕,夜無痕沒敢躲開,擔心一會主子借此大做文章。
“出去門口守著!”蘇長卿冷冷看著夜無痕,如果扁他能消氣的話,蘇長卿早就動手了,可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個可惡的女人,還是眼不見為淨。
“無痕,主子又發火了,你有沒有想過把安沫小姐重新請回來!”陳大娘小心翼翼看著夜無痕低聲說道:“你都不知道主子這些天情緒不好,搞得廚房的夥計人心惶惶的,大家每一天都提心吊膽的辦事,這感覺太壓抑了!”
別說隻有你們才感覺壓抑,你們至少不用天天麵對主子那張麵癱臉,我就不一樣了,每一天不僅要麵對主子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還得偶爾當他的受氣包。
蘇長卿聽到陳大娘跟夜無痕這番哭訴,尷尬地咳嗽幾聲,“咳咳咳”試圖引起他們兩人的注意,這些天他確實有些反常了,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氣得肝疼,下次要是有機會抓到那個女人,一定要狠狠的教育她一下。
月離殤那家夥不是要跟穆歌道歉嗎,怎麼跟黑教的人合夥起來騙她的錢,難道她不願意當蘇流楚的小妾,拿了錢就走人。
算了,不想了,煩人,越想心情越糟糕,蘇長卿隨手抓起一本書籍繼續翻閱起來,這時老太君來了。
得知安沫離開蘇府以後,蘇長卿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老太君放心不下,來給他做一下心理疏導。
“長卿,你別想太多了,安沫要是不合適的你的話,咱慢慢找,不著急,一定還能找到合適的,哦對了,流楚和羽涵的事情,你爹定在這個月的十五號,到時你可以盛裝出席!”老太君在蘇長卿耳邊不停地提到安沫的名字。
蘇長卿不耐煩地說道:“奶奶,這些事交給爹去辦就好了,我到時再說吧,要是心情好的話,我肯定會給二弟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