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爹沒事吧,都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再大的矛盾也得想辦法化解啊!”安沫看著正在生悶氣的墨傾城連忙勸說道:“你就不給彼此一個相互坦誠相待的機會嗎,人和人之間之所以產生矛盾,主要的原因是溝通不到位,說不定你們彼此都是有苦衷的!”
“我的家事不要你管,說吧,今日找我有什麼事?”墨傾城不耐煩地打斷安沫的說辭,“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請你離開,我需要靜養!”
安沫見墨傾城這個家夥越來越沒耐心,這性子估計也是他爹給寵出來,為了她的掙錢大計,她隻能是忍了,她深呼吸一下調整自己的情緒,不慌不忙說道:“墨傾城,今日我來這裏隻要是想跟你談一筆生意,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我不差錢!”墨傾城還沒等安沫說完直接拒絕了她的請求,“門就在哪裏,慢走不送!”
安沫見墨傾城不冷不熱的樣子,徹底怒了,大力拍打一下桌子怒吼道:“墨傾城,我這次親自來找你是給足麵子你,我說你怎麼就跟個娘們一樣,扭扭捏捏不像話,你跟蘇長卿那家夥有仇,幹嘛要遷就到我身上,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亂說!”墨傾城被安沫這個榆木腦袋給氣壞,難道她沒感覺到自己的心意嗎,要不是對她有感覺的話,他一個堂堂墨府的大少爺怎麼會屈身於農家院蹭吃蹭喝。
“什麼叫我什麼都不知道,今日這筆買賣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梅不悔,我要你當我們牽手月老的禦用畫師,一張畫一萬兩,這個是合約書,你簽字畫押!”說著,安沫從衣袖中掏出一份紙張。
墨傾城聽到安沫喊自己另外一個名字,詫異了一下,瞳孔發大看著安沫遲疑了一會才問道:“你怎麼知道梅不悔就是我!”
“這世間隻有有錢和人脈沒有查不到的人!”安沫說完這話,在心裏暗暗補了一句:當然了,除了我和穆歌之外。
“是嗎?”墨傾城若有所思地看了安沫一眼,如果說錢和人脈可以查到一個人的過往,為什麼他費盡心思卻找不到安沫和穆歌兩人的過往,兩人就像是憑空從天下掉下來的感覺。
“你答不答應?”安沫用威脅的口吻說道:“你要是不答應的話,可不要怪我用強硬的手段!”說著,安沫一步步向墨傾城走近,隨後用手肘緊緊鎖住他的喉嚨,“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了!”
墨傾城倒是沒想到安沫也有這麼強悍的一麵,他徹底被安沫給折服了,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先鬆開我,我答應你就是了!”
安沫見墨傾城總算是妥協,用質疑地目光看向墨傾城問道:“你確定你不會反悔,萬一我鬆口你反悔,那豈不是虧大了?”
“放心,我不會反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墨傾城見安沫不肯相信自己,頓時有些無語,“拿過來,我現在就給你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