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若安,你可知錯?”莫淺離看著跪在下方的月若安,再看看站在一旁彎著腰哭成一團的劉富貴一家人,無奈搖了一下頭,再看看站在一旁黑著臉的月煥言,拍了一下驚木堂,再次問道:“回話啊!”
“大人,饒命,我真沒想過要殺他,他打我太疼了,我實在是承受不來那種折磨才推開他!”月若安一想到劉孟傑一天到晚折磨自己的畫麵,緊緊地抱住自己縮成一團,“大人,我是不知道我在劉府過得是什麼日子,我身邊的青竹可以為我作證!”
“你說的是身邊那個侍女,她已經投井自盡,死無對證!”莫淺離不屑地看著月若安,心想著:要不是你貪心的話,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月若安,就算是是無心殺人,可劉孟傑因為你而死,死罪難免活罪難逃,即日起充軍邊關,有生之年永不得踏入月城半步!”莫淺離宣讀完月若安的罪行後,立刻讓士兵將月若安給帶走。
月若安從出現在公堂那一刻開始,時不時看向門口,她以為安沫和蘇長卿會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出麵解救她,看來是她想太多了,“爹,求求你救救女兒,女兒一點都不想充軍!”
月煥言看著抱著他大腿痛苦的月若安,用力地將月若安甩開,不屑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要是乖乖聽爹的話,好好服侍劉公子,今日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嗎,罷了,權當爹沒有你這個女兒!”
“劉兄,實在是對不住,這個逆女,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不過問!”月煥言扔下這句話後,甩一下衣袖起身離開,比起月若安和月羽涵這兩枚廢掉的棋子,他目前最在意的還是月離殤。
月府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怎麼能允許月離殤為了一個卑賤的女人忤逆自己的意願,月離殤將來可是要擔負起振興月府的重任,豈能被兒女情長牽絆?
還有三天就是莫淺離和宋香玉的婚禮,墨傾城那個家夥再出現的話,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恐怕也失策,安沫坐立難安在院子裏來來回回走著。
穆歌推開門已經是午時,見安沫有些焦慮在院子裏來回走著,不好意思說道:“安沫,我都睡過頭了,怎麼沒叫醒我?”
“沒事,這些天你也挺辛苦的讓你多睡一會也不礙事,對了,帝釋音那個家夥去哪兒了,怎麼今天一大早就沒看到?”安沫今日起來那麼久都沒看到帝釋音的身影,好奇問起他的行蹤。
“那家夥昨天和我出門沒多久,他就失蹤了,昨晚一夜沒回,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穆歌撓撓頭上的頭發,深思了一下說道:“我去他院子看看這家夥回來了嗎?”
穆歌推開帝釋音所住的房間的大門,一邊走進去一邊喊道:“帝釋音,你回來了嗎?你要是不出聲的話,我就進來了!”
一走進去,穆歌看了看內房裏的床,被褥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尾,不禁感歎道:作為一個大男子,房間能收拾的那麼整齊,有點不可思議,這時她才想起自己來這裏的來意,她趕緊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