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人家等不及了!”說著,安沫趁著蘇長卿沒注意,摟住他的脖子,直接跳起來掛在蘇長卿的身上,略帶點委屈的抽泣聲道:“夫君,你就忍心這麼殘暴地對待我嗎,我這小胳膊小細腿,萬一傷著了,心疼的不還得是你嗎?”
蘇長卿聽到安沫這番分析,確實還是挺有道理的,這山路的灌木荊棘叢生,紮傷她這事還真不好說,蘇長卿一下去被安沫帶進溝裏。
安沫見蘇長卿有所鬆動,她狡黠的目光一直盯著蘇長卿不放,繼續攻破眼前這個男人的堡壘,“夫君,我不是有你護著嗎,還有誰敢在你的眼皮底下動我,我在心目中你可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大英雄,你說我要是學會武功了,還要你幹嘛?”
還沒等蘇長卿說不,安沫獻上自己的性感又嫣紅的香吻,蘇長卿徹底被眼前這個跟狐狸一樣狡猾的女子給蠱惑,心想著:算了,沉淪就沉淪吧,人生難得放縱一次。
“小家夥,原來你是向為夫使用美人計,這送上門的美色,為夫要是不好好享用,豈不是浪費了夫人一片苦心!”說著,蘇長卿俯身下去加深了這個親吻。
安沫不知道這個親吻到底親了多長時間,她感覺直接有些喘不過氣來,兩眼冒著金光,雙腿發軟,整個人直接軟綿綿地貼在蘇長卿的身上。
蘇長卿感覺到安沫的反應,他依依不舍地鬆開安沫,揉揉她額頭前的碎發,“很好,這一次有進步了,能支撐半個時辰!”
千離和夜無痕躲在暗處,看到自家主子欺負安沫的畫麵,趕緊躲了起來,沒想到少夫人也有這麼霸氣的一麵,不動武不動文就能讓主子乖乖的臣服在她的衣裙之下,實在是高啊!
“我的頭發都被你弄亂,不跟你鬧了,我明日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我先走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說著,安沫撒腿就跑,這時才發現自己綁在腳上的沙包還沒解開,根本就跑不動。
蘇長卿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替安沫解開沙包,一邊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沙包一解開,一身輕鬆的安沫撒腿就跑,她頭也不敢往回看,一鼓作氣衝向蘇長卿的院子,找到那一扇通往農家院的小門,趕緊逃離蘇府。
正在院子裏來回走動的穆歌見安沫回來,仔細一看她嘴巴都腫了,頭發有些淩亂,臉頰帶著淡淡的暈紅,忍不住調侃道:“你這是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吧,一看就是被寵幸過的女人!”
“哪有,你亂說,你大半夜不睡,在院子裏幹啥?”安沫直接否認穆歌的說辭,心想著:這女人怎麼那麼開張,每一次那壞壞的表情,看得她心裏發毛。
“我有沒有亂說,一會你回去照鏡子就知道,我有些疑惑還沒解開,來院子散散心,你趕緊回去洗洗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穆歌一臉嫌棄地看著安沫,忍不住說道:“你和蘇長卿兩人要是談個一年半載也該成親,別拖人家的時間太久!”
安沫沒想到穆歌這麼快就被蘇長卿策反,竟然當起她的說客來,她現在隻想回去看看自己被蘇長卿欺負成什麼樣子,怎麼穆歌一眼就看出她和蘇長卿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回到屋裏,安沫立刻點亮蠟燭,她快速地坐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裏那個嘴唇微腫,兩眼迷離,臉頰還帶著淡淡暈紅的女子,她在心裏忍不住咒罵起蘇長卿來,“蘇長卿,你難道是屬狗的不成,這嘴巴都被你親腫了,我明天怎麼出去見人,還好隻是被穆歌一個人看到,老臉都被他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