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你說蘇長卿和安沫兩人還有沒有機會和好啊?”穆歌有些擔憂地抱住月離殤的手臂問道。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蘇長卿和安沫兩人一定會和好!”月離殤輕輕摸了摸穆歌的頭發說道:“睡吧,別想太多了!”
安沫睜開眼的瞬間,外麵的陽光從窗台散進來,刺眼的光芒讓她的眼睛又重新合上,當她適應周圍的光線,卻發現自己身處在農家院的房間裏,這時她腦海有個疑惑:哎,不對啊,昨日她不是在蘇府嗎,怎麼一覺醒來就在農家院,難道昨夜她和蘇長卿和解真的是一場夢嗎?
“主子,該起身了,今日你還要去柳府拜訪柳華生和柳月眉,若你現在再不起身的話,恐怕你要遲到了!”帝釋音冷冰冰的聲音從院子外麵飄進來。
安沫顧不上那麼多,她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起來,又是找衣裳又是找鞋履,隨便盤了一個簡單的頭發便出門。
“帝釋音,你們用過早膳了嗎,一會我們分頭行動,你們去牽手月老用早膳和張羅開店的事項,我路邊隨便吃點就應付過去,要是去牽手月老的話,恐怕這時間是趕不上!”說著,安沫提起衣裙,拔腿就跑起來。
帝釋音和千離兩人看著安沫這番有損形象的舉動,緊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心想則:主子的舉動實在太丟人了,他們可不認識她。
“帝釋音,你說主子和蘇公子和好了嗎?”千離好奇地問起帝釋音,“昨夜,我上來去茅房的時候,看到蘇公子把主子被抱回來,你說要是和解了,主子剛剛也不會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還不好說,要是主子和蘇公子真的和解,那主子應該是春光滿麵的狀態,怎麼會是一副黑寡婦的模樣!”帝釋音忍不住鄙視道:“趕緊去店裏幹活吧,不然我就跟主子投訴你偷懶!”
“你投訴,我也不怕你,反正主子才不會跟你一樣小氣!”千離朝著帝釋音扮了一個鬼臉,嫌棄道:“你天天就一身黑不溜秋的打扮,小心沒有女子喜歡你!”
“誰讓那些腦殘的人喜歡我,我才不稀罕!”帝釋音撇了一眼給千離輕歎了一口氣:“你這個小朋友,反正是不會懂得,等你長大就懂了!”
“我怎麼就不懂,你侮辱誰,我看你還是個純情的小男人吧,我玩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米飯還多,你要是求我的話,說不定我還會給你傳授兩招!”千離嘲諷地看向帝釋音,見他根本就不沒搭理自己,正想追上去時,一根爛菜葉狠狠地甩在他臉上,頓時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抓起爛菜根和臭雞蛋紛紛往自己,嚷嚷道:“打死這個負心漢,不知道辜負了多少女人的真心!”
千離倒是沒想到這些大娘怎麼會那麼八卦,他不過也是隨口說說而已,誰讓帝釋音那家夥看不起自己,這下飛來橫禍,得不償失。
安沫一個上午的時間全部花在跟柳華生和柳月眉商量婚禮大事,等她從柳府出來以後已經是午時,她頂著大太陽站在柳府的大門口看著被太陽炙烤要冒煙的地板,眉頭緊蹙,不禁苦惱起來,今天出門外了帶傘,要是頂著大太陽走回去的話,不到一刻鍾絕對會黑掉一層皮。
“安沫,這裏!”墨傾城頂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站在對麵的店門口跟她招手,隨後隻見他撐著一把雨傘緩緩地走向自己。
“走吧,我已經訂好午膳,我有話要跟你說!”墨傾城接過安沫手中的文件關心問道:“一切還都順利吧?”
安沫有些不自然地回應道:“一切都還好!”一想到蘇長卿不高興自己和蘇長卿走太近,直接拒絕道:“這個東西是我們掙錢的機密,我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