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歌,你教的怎麼樣了?”安沫不慌不忙地走向二樓,見穆歌正在給八位夥計講課,不好意思說道:“我沒打擾你們吧!”
“安沫,你快過來,我需要你的幫忙,他們這美術功底不行,老是畫不好,你不是美術出身的嗎,快來教教他們!”穆歌實在是拿眼前這八個大漢束手無策。
安沫見穆歌被眼前這八個壯漢氣得,兩手一直抓著腦袋上的頭發,忍不住笑道:“你再抓,很快就禿頂了,月離殤今天去幹嘛了,怎麼一整天都沒看到他的身影!”
“誰知道他去哪兒,我又不是他老媽子,難道不成還天天用繩子把他綁在身邊,再說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穆歌朝著安沫翻了一個白眼問道:“你不去陪著蘇長卿,怎麼有時間來找我聊天?”
“我這不是擔心你一個人搞不定,特意來看看你需要幫忙嗎?”安沫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抱怨道:“難道不成,在你的心裏,我還成了重色輕友的女人?”
“沒有,快快請坐,我需要你幫忙!”穆歌恭恭敬敬搬來一個凳子讓安沫坐下,隨後將筆和紙張遞到她身前,“大師,請!”
月離殤和夜無痕兩人分開後,原本想去牽手月老找穆歌,可沒想到半路被月管家給截下來,從月管家那得知自家親爹已經病倒,著急之下趕緊趕回月府。
“月管家,大夫怎麼說?”月離殤著急地趕回月府,見原本熱熱鬧鬧的月府現在變得冷冷清清,疑惑問道:“那些下人都去哪了?”
“少爺,自從你和兩位小姐離開月府之後,老爺就把大多數的下人遣散,他說府裏的人越來越少,沒必要留下那麼多下人!”月管家不慌不忙解釋道。
月離殤加快步伐往月煥言的院子走過去,見自家親爹病懨懨地躺在榻上,著急問道:“發生什麼事,你身體一向不是挺好的嗎?”
“滾,我不需要你來同情我!”月煥言見月離殤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順手拿起床頭的枕頭狠狠的砸向月離殤。
月離殤看著迎麵撲來的枕頭,他側身躲過去,那個枕頭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弧度砸向房門,“你要是不想看到我,那我現在就走!”說著,月離殤假裝要往外走。
月煥言見月離殤真要轉身離開,著急地捂住胸口大聲咳嗽起來,“噗”了一聲吐一地的血,月管家見狀,趕緊走到他身邊,從衣袖中掏出一張手帕說道:“老爺,你怎麼又吐血了,這可如何是好?”
月離殤聽到月管家說自家親爹吐血,著急地掉頭走回來,看著嘴角還沾著殷紅鮮血的月煥言,他著急問道:“爹,你這是什麼情況!”
“滾,我不想見到你,你不是跟我斷絕關係,別回來氣我!”月煥言說著說著,情緒又激動起來。
月離殤不想自家親爹太激動,他緩緩退出房間,舉手投降道:“好,我出去,我就在外麵守著,你有什麼事喊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