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這裏便再次陷入了死氣沉沉之中,沒有一個人主動說話,打破此時尷尬的氣氛。
許安然累了,一句話也不想說。
如若不是自己的出現,事情豈會變得像現在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哥哥明天要到這裏,也不知道究竟有何陰謀。
她總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張家。
張鑫自從將自己反鎖到屋子裏麵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滴水未進。
可能是因為身體和心理上受到的重重打擊,讓他此刻,身體承受能力愈發的降低。
整個人無力的躺在床上,即便是半個身子都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真的很吃力。
麵色蒼白的他,額頭上冒著冷汗,一副死魚眼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自己真的已經死了嗎?
大腦一片空白,陷入了一陣的沉思之中。
幹裂的嘴唇,重重的黑眼圈,以及泛紅的眼角。
“你知道我對你不僅僅隻是喜歡,為什麼非要這麼折磨我呢!”
一個人喃喃自語道,聲音極低。
隻聽得自己門口傳來猛烈的撞擊聲,而就在下一秒,張家的人便直接破門而入。
耳邊傳來悉悉的聲音。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得而知,因為眼前的視線已經漸漸的模糊了,渾身無力,整個人直接陷入了昏沉之中。
不知道究竟過了有多久,隻知道,當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有些刺眼,讓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你醒了?不要太感動,自從你昏迷開始,我就一直守在這裏,徹夜未眠。”
夏長安一副居功自傲的樣子,高傲的揚起了頭,雙手抱肩。
可是,這個女人越是這樣,張鑫就越發的討厭她!
之前覺得還好,但是現在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會刺激他的神經。
還真的是倒胃口。
“我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對了,走的時候把門給關上。”
張鑫沒有任何的感情波瀾,一副冷淡的樣子。
至始至終,都沒認真抬頭看她一眼。
夏長安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冷落,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有些抓狂。
無論自己走到哪裏,都是全場矚目的焦點,可是在這個男人眼中,自己連一個丫頭都比不上。
從小到大養成的驕傲感,讓她從不低頭,尤其是在這個男人麵前。
“你別不時好歹了,要不是我父親逼著我過來,你覺得我會願意照顧你一個已經廢了的男人?”
她每句話都咄咄逼人,話中帶刺。
即便是心虛,依舊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誤和錯誤。
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已經習慣所有的人都圍著她團團轉。
突然間出來了這麼一個桀驁不馴的男人,也瞬間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沒錯,她想要征服這個男人。
可是這種奇怪的衝動,卻讓這個女人誤以為是感情,誤以為是愛情。
其實,在夏長安回到家裏之後,她直接就和父親說,這場婚禮無論如何都要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