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很深很遠:“即使出於穩當華國的需要,趙氏不會對何家趕盡殺絕,但他們肯定會以這個為借口,狠狠削弱何家一把,讓何家在澳門不再是一家獨大,總之把錢給樂神子風險太大了。”
何夫人眉頭一皺:“有這麼嚴重嗎?”
何子華臉上劃過一絲苦笑:“櫻花堂血案才過去多久,你就已嗅不到當初的血腥了?我的猜測相比趙恒手段來說已算溫和,如果樂神子真拿了五千萬跑掉,趙恒很可能會要了咱們全家的命。”
何夫人聽到櫻花堂血案瞬間牽動著嘴角,她沒有去現場看過殺戮場麵,但從何家探子傳來的相片瞄過兩眼,那絕對是十八層地獄的場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鮮血淋漓堆積在一個大坑裏。
那場麵跟南京大屠殺相似,隻是櫻花堂死的是東瀛人。
在女人的沉默中,何子華抿入一口滾燙茶水:“這世間道理向來是強者說了算,連東太白李太白都倒在趙恒的手裏,何家如果跟趙氏所為有所出入,誰也不敢保證我會不會是第三個何太白。”
官字兩個口,於上位者來說真相就是個渣,利益導向才是最根本動力,一旦何家給錢樂神子就說不清,到時把柄落在華國高層就任人宰割,畢竟奇經門是舉國誅之的邪教,他擔不起通敵罪名。
何夫人終究是養尊處優的女流之輩,難於看清背後的暗波洶湧:“咱們有很多法子神不知鬼不覺給樂神子錢,區區五千萬不是很多,我可以轉幾個彎把錢給樂神子,消除掉何家的潛在危險。”
她甚至思慮轉賬留下線索,那就直接提現金給樂神子,於何夫人來說,她還是想要以最小代價換得風平浪靜,家裏每天這樣折騰讓她難於承受,要知道,她和女兒現在連出門做美容都難成行。
女兒偷偷去酒吧喝酒也被罵得狗血淋頭,所以她內心極其渴望打發走樂神子,竟然明麵上無法讓他離開,那就暗地裏和平解決此事:“要不由我來做這件事?我賬上恰好有六千多萬閑錢、、”
“不可!”
何子華搖晃著杯中橙黃茶水:“夫人,咱們麵對的不是普通勢力,是華國頂尖派係趙氏,雖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錢可以瞞住一時,但誰能保證趙氏查不出來或者將來樂神子被抓供出咱們呢?”
他手指在半空中輕輕晃動:“以趙恒剛強鐵血的性格,樂神子不死是絕不罷休的,後者遲早會落在趙氏手裏,你能肯定樂神子夠義氣不捅我們?人一旦麵臨死亡,會習慣性多拉幾個墊背的!”
“所以我情願得罪樂神子,也不會給他五千萬跑路。”
何賭王態度堅定的拋出自己心聲,相比如日衝天的趙氏來說,沒落的樂神子撐死隻有最後一擊能力,或許樂神子會給何氏一大記重擊,但不會像趙氏那樣帶來滅頂之災,孰輕孰重他分得清楚。
他手指敲擊著茶幾:“我不僅不會給樂神子五千萬,還會想法子挖他出來圍殺,我要以敵對態勢表明何氏立場,麵對毒王的死磕,何家傷亡或許會很殘酷,但至少不會讓華國高層找到借口。”
“政治這東西向來就是刀尖上跳舞。”
何夫人一臉無奈:“那隻能這樣熬了?”
何子華看著從門口駛入的七八輛林氏車輛,眼裏綻放出一抹難於掩飾的光芒:“暫時隻能消極自保,不過你放心,我暗地裏早就派出不少人手搜尋樂神子下落,一有機會就殺掉他解決事端。”
這半個月來一直搜尋樂神子下落,可惜沒有找到後者的藏匿處,通話中幾次誘導也被樂神子躲開,如果鎖定了樂神子他們的蹤跡,何子華會聚集黑白兩道勢力雷霆撲殺,贏取一番政治資本。
何夫人歎息一聲:“希望天佑何家!”接著她又把目光落在門口:“林歡媛來了?這丫頭跟可人感情難道、、隻是何家正是多事之秋,她來何家搞不好會受牽連,子華,我去讓林丫頭回去。”
“不!”
何子華手指輕揮:“這丫頭、、是咱們護身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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