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六十六章交給你了
早上六點,天際泛白。
在清晨的冷風徐徐吹過號稱歐洲首都的巴黎各個角落時,趙恒、西門慶和南念佛正站在巴黎高爾夫球場,揮舞著球杆散發汗水和精力,不遠處,近百名荷槍實彈的保鏢,眼神淩厲的高度戒備。
當卡羅斯昨晚調動三千法軍展示強大實力後,趙恒他們身邊貼身保鏢就翻了一倍,巴黎是卡羅斯的地盤,執掌實權的總理一旦動了殺心,華國三少的處境就會相當危險,遠非孔王爺能夠相比。
“恒哥,你和卡米爾在玩什麼?”
西門慶目視前方狠狠揮出一杆,看著高爾夫球稍縱即逝後,他扭頭望著側邊的趙恒:“這麼好的一個女人,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她落入什麼王子手裏?雙手拱讓水靈靈的白菜,要被雷劈的!”
南念佛也輕輕點頭,拿著球杆緩步上前:“是啊,卡羅斯雖然是一個笑麵虎,但卡米爾卻是奇女子,不說你們有過的恩怨,就凡爾賽宮一戰卡米爾跟我們同車赴死,這一舉動就值得你珍惜。”
南念佛輕聲提醒趙恒:“想一想,卡米爾明明知道巴黎劇場是一個陷阱,卻依然找一個借口跟我們同車前往,那可是九死一生的殺局啊,她能毅然而然坐在你身邊,她對你的愛意清晰可見。”
“當然,你會說,她明知道巴黎劇場是一個殺局、、”
西門慶似乎知道趙恒心裏想些什麼:“卻不出聲提醒你不要前往,這昭示家族利益還是高於她對你的愛意,但你要清楚,這種艱難局麵,咱們都未必能很好處理,更不用說她一個女孩子了。”
他歎息一聲:“她無法出賣家族利益,無法讓巴黎變成死城,這絕對不能怪她、、換成咱們一樣會顧全大局,何況她還作出了彌補,趕赴過來跟你同車前行,把兩人生死綁在一起,何等悲壯?”
趙恒臉上依然如水平靜,踩過草地走向前方:“卡米爾的好,我當然清楚,不然昨晚我也不會出聲要她留下,可你們也見到了,她依然要我的祝福,堅持嫁給斯圖雷,我難道哭著喊著挽留?”
西門慶拋出一句:“也許她有苦衷!”
趙恒站在白色的高爾夫前麵,轉動一下球杆毫不猶豫揮出,小球劃著一道弧線落入前方洞口:“如果她真是迫不得已遠嫁,她應該想方設法知會我,可是自始至終沒有,到現在也沒有信息。”
趙恒臉上掠過一抹遺憾,隨後聲線平緩補充:“她自己都隱藏著心事,難道要我費盡心思去挖出來?當然,我作為一個男人,或許應該大度點去深挖大婚的緣故,但我現在真沒精力捉迷藏。”
南念佛也清楚趙恒現在百事纏身,於是善解人意的拍拍他肩膀:“你不用想太多,隻要心裏還有卡米爾就行了,這事交給我吧,我會想法子跟卡米爾談一談,看看遠嫁瑞典王子是不是本意。”
“是否本意不重要!”
趙恒輕輕搖頭,一針見血的開口:“重要的是,她是否鐵了嫁心,即使她不是本意,但決定為家族犧牲自己,咱們又能阻攔什麼呢?難道把瑞典王子幹掉或者搶婚?一旦這樣做隻會讓她生恨。”
趙恒把球杆低垂在草地上,支撐起自己半個身子:“破裂昔日的那份感情和恩義,還不如就這樣相望於江湖呢,不過我願向她敞開大門,她真的悔婚了不想嫁了,我願意隨時庇護她的自由。”
“師父,大事不好了!”
在西門慶和南念佛暗暗感慨多情自古空餘恨時,通往草地的來路上響起一個聲音,隨後就見路易八三奔跑過來,氣喘籲籲站在三人麵前喊道:“卡羅斯這狗日的,早上把外籍兵團調入巴黎!”
路易八三扯開一個衣領子,讓自己能夠更順暢的呼吸:“大概有八千人進駐巴黎,全是精銳中的精銳,今天下午會完成駐守,看來卡羅斯是鐵了心壓製我們,這一局,咱們十有**玩不起。”
“外籍兵團?”
南念佛微微挺直身軀,聲音平緩而出:“一八三一年,法國國王路易鑒於兵力不足,也出於維護國內穩定,一道法令將流浪在巴黎街頭的外國人召集起來組成一支部隊,並命名為外籍兵團。”
南念佛清晰道出外籍兵團的來曆:“外籍兵團作戰勇猛,素有敢死隊之稱,是無數熱血青年向往的部隊,數百年過去了,這支由不同膚色不同民族組成的部隊,成為法國曆史上最勇敢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