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長氣:“我就算不擔心恒少對我大卸八塊,我也清楚阿布先生能耐,對喀秋莎下手,結果隻怕生不如死,可是我真沒有辦法,鐵木金磨掉我的性子和骨頭,我就是一個行屍走肉!”
在阿布斯基和西門慶微微沉默時,宗立後又拋出一句:“其實我知道自己遲早會死,因為我見證了鐵木金向恒少低頭的場景,還知道他背叛俄國包庇恒少,所以他會要我的命來個死無對證。”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淒然開口:“隻是我沒辦法,莫斯科是他地盤,我身上又中了毒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隨即,他望著阿布斯基和西門慶開口:“我真不想殺喀秋莎,是鐵木金威迫我的!”
“我就知道那畜生會搞事!”
阿布斯基狠狠吸入一口濃煙,眼裏閃爍一抹攝人光芒:“在多功能會議室時,我問他誰是趙恒下一個目標,他說喀秋莎,還說趙恒殺人向來不留活口,所以趙恒必會對受傷的喀秋莎下毒手。”
他看著牆壁上的監控屏幕:“我猜到其中凶險,卻沒想到他們使用催眠氣體,把整個八樓差點全部撂倒,畜生還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接著他又望著宗立後:“我要你指證鐵木金的罪行。”
“把他的嘴臉公布天下!”
聽到阿布斯基這一句,宗立後嘴角止不住牽動一下,隨即微微挺直身軀回應:“前來襲擊的任務是鐵木金口頭傳給我,十多名跟隨也是他找的人,我手頭上沒有實際證據,怎麼指證鐵木金?”
阿布斯基冷哼一聲:“不需要什麼證據,隻要有人相信就行,你也不需要考慮指證效果,也不需要擔心人身安全,老實告知鐵木金協助趙恒逃逸,以及派你渾水摸魚襲殺喀秋莎的事情就可。”
在西門慶若有所思的時候,阿布斯基拋出一句:“隻要你肯站出來指證鐵木金,我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還能讓你在鐵木金手裏活下來,將來還可能給你一筆錢隱姓埋名,衣食無憂下半生。”
說到這裏,他話鋒一轉道:“不過如果你不合作的話,我也不會難為你,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隻是我身處你位置的話,我就會毫不猶豫選擇合作,畢竟活下來才是王道,何況做過一次狗、、”
“沒必要介意做第二次了!”
宗立後臉上湧現一抹痛苦,扭頭望著沉默的西門慶,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西門慶伸出手指一揮道:“別扯你跟恒哥的並肩作戰,你的順從已經得到活命回報,現在想一想阿布先生的條件。”
宗立後呼出一口長氣,隨即一抹嘴角的血跡回應:“我還有選擇嗎?即使你們不殺我,我也沒多少活路,今天沒完成任務,鐵木金勢必會要我的命,殺人滅口!隻要你們解掉我身上毒素、、”
“我願意站出來指證鐵木金!”
阿布斯基哈哈大笑:“識時務者為俊傑!”接著他把目光轉向西門慶:“西少,你放心,隻要宗立後站出來指證鐵木金,我就可以煽動其餘寡頭把鐵木金撂,再對縱容他的普大林進行彈劾。”
“隻要普大林下台了,恒少危機必解!”
他還壓低聲音補充:“普大林不下台,不僅寡頭的日子難過,恒少的處境也會相當危險,官方已經準備對莫斯科戒嚴,還讓鐵木金帶一個團全力追擊趙恒,鐵木金雖然是畜生,但能力不凡。”
他把雪茄丟在桌上:“而且他急於殺人滅口,幹掉恒少讓他的叛國罪行無人知道,所以他會不惜代價對恒少下手,再加上一個苦大仇深的餘霖鈴,人在莫斯科的恒少很危險,必須早作打算。”
“阿布先生盡管做事!”
西門慶淡淡一笑:“如需幫忙,盡管開口!”
阿布斯基發出一陣爽朗笑聲,拍拍西門慶的肩膀開口:“西少就是痛快,本來我不想麻煩你這個客人,可現在事情有點緊急,急切需要西少這支刀援手一把,餘霖鈴會是我們一個大絆腳石。”
西門慶點點頭:“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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