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永財一副無辜的樣子,喬平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語氣帶著一抹冷冷譏嘲:“別在那裏裝好人,你不做殺人放火的事情,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你如不狠心歹毒,又怎會讓華一熙他們去殺你妹妹和聖父?所以在香巷能夠炸傷趙恒的人、、”
喬平庸靠回沙發上,拿起茶壺直接咬入嘴裏:“你的嫌疑更遠勝於那幫恐布分子!”
李永財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小院,也不是第一次跟喬平庸打交道,說話之間多了幾抹隨性,絲毫沒有對喬平庸揭自己老底生氣,他拿起杯子取了純淨水:“這爆炸真不是我幹的,第一,我知道自己斤兩,也知道趙恒手段,更清楚趙氏的實力、、”
“無論生死,如果是我幹的,李家都會萬劫不複,你覺得我會玩火*?”
他拍著自己的胸膛:“第二,我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很多人都可以一腳把我踩死,實力有限去做逆天的事,生出動亂打破部署,我逃過趙氏的屠刀,也會被你們一把捏死,炸死趙恒,我成掩護的幌子,炸不死趙恒,我要承受亂局的怒火。”
“喬部長,我會做這種必虧無疑的生意嗎?”
李永財深深呼吸一口長氣:“我是一個求財求生存的人,不會玩這種魚死網破的把戲!”
喬平庸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冷冷看著他哼道:“真的不是你?不是你的話,有哪個牛叉的人物敢在趙恒遊艇裝炸彈?不,是誰能悄無聲息安上這炸彈?趙恒的安保工作從來不輸給總統,在船上放炸彈,跟煮一碗砒霜讓他喝下的概率相同。”
李永財低頭抿入一口淨水:“真不是我,我可以對天發誓,此事如是我幹的,五雷轟頂,全家不得好死!”接著他話鋒一轉:“也許是恐布分子掌握了趙恒要去懊門的情報,提前變成蛙人潛入到水裏等待遊艇經過,然後趁黑把炸彈安裝在上麵。”
“接著再遙控炸掉遊艇,畢竟船隻的路線是固定的!”
喬平庸沒有說話,隻是皺起眉頭沉思,隨後又聽到李永財補充一句:“喬部長,趙恒的事情已經發生,亂局也已經成了現實,現在去糾結誰放的炸彈沒有意義,當務之急是要緩解兩地壓力,我今天是跟著富豪團來京城的,來找總統求情的!”
李永財一副鬱悶的態勢:“因為趙恒的肺炎惡化,香巷懊門這幾天被打壓的相當殘酷,很多大戶的利益遭受到動搖,李家生意也是大受影響,扛著趙恒盟友的旗號都不管用,官方什麼都一查到底,我們來京城,就是希望總統不要把問題擴大化!”
“給我們一口飯吃,不然會動搖這兩地根基”
“你不要摻和此事,不然李潮仁的關係撐不住,宋青官分分鍾吞並李家股份!”
喬平庸冷眼看著李永財:“我當然知道這兩地現在雞飛狗跳,官方借著趙恒的遇襲進行清洗,隻是總統對趙恒命懸一線相當震怒,加上這些年放縱過度滋生不少獨立分子,所以此時誰跳出來阻擋都會被碾碎,你還是勸告富豪團吃頓飯就滾回去。”
“再說了,你手裏有千億大合同,湊什麼熱鬧?”
李永財的眉頭輕輕皺起來,環視周圍一眼低聲開口:“可獨立分子不是可以牽製官方注意力嗎?一旦被清洗幹淨了,就再也沒有炮灰替我們表達心聲,也不符合我們的利益啊,老鼠都被抓完了,貓還能吃香的喝辣的嗎?喬部長看不到這一層嗎?”
“以前需要他們,但現在還需要嗎?”
喬平庸淡淡開口:“當貓成了主人,貓還要養著老鼠嗎?”
“角色轉換!”
李永財微微一愣,隨後大悟:“此時,彼時,此位,彼位!”他臉上綻放出一抹笑意,看了看牆壁上的掛曆,離軍演結束隻有兩天了,他微微前傾身子,微不可聞的吐出一句:“我明白喬部長的意思了,我是不是該提前祝賀一下喬總統登基呢?”
喬平庸一口喝完茶水,平靜的吐出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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