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南念佛接過公月遞過來的蘿卜,轉過身把它放在案板上切成片,嘴角笑意溫潤怡人:“你是我南念佛的妻子,也是南驚雷的母親,咱們一家三口必能完完整整到老!”接著他又話鋒一轉:“對了,綰綰和驚雷的病情怎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好一點了,燒退了下來!”
公月似乎早料到丈夫會問起兩人,紅唇輕啟接過話題:“現在兩個都是三十八度,比起早上的四十好很多,醫生說再貼幾張退燒貼就會沒事,她們兩個下午還醒來玩了一下,精神不好但笑容燦爛,隻是剛才累了又睡著,估計要今晚才能醒來!”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喂了他們食物,你不用擔心兩人餓著!”
南念佛悠悠一笑:“沒事就好!”
公月呼出一口長氣:“當然沒事,我們要齊齊整整的!”
“一定會齊齊整整!”
在公月嫣然一笑貼近來的時候,南念佛話鋒一轉:“隻是,你要散掉不該有的念頭。”
公月身軀微微一震,但很快又恢複平靜,拿過一把嫩綠的青菜清洗起來,她動作很是輕緩,力求把每一條青菜都洗幹淨,隻是流淌的冷水卻掩蓋不住抖動的手指,差不多過了三十秒,她才在菜刀咄咄聲中淡淡一笑:“什麼是不該有的念頭呢?”
南念佛呼出一口長氣,手腕抖動把蘿卜全部切完:“雖然你中午休息了兩個小時,可是我可以肯定,你這一百二十分鍾,估計十分鍾都沒有睡到,不然也不需要卡布奇諾來提神掩飾,之所以難於入睡,不是擔心兩人病情,而是你心中有太多事。”
“你的心,很亂!”
公月嘴角牽動一下:“太多事?我心中會有什麼事呢?”她停滯放在水池中的雙手,任由手背感受冷水的清涼:“我這一生,能夠湧入心裏讓我惦記的,不是你就是南驚雷,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人什麼事可以亂我心神,放心,我不是金格格!”
“我沒有什麼野心的!”
話題就此漸漸打開,南念佛也停下手中的菜刀,背對著女人苦笑一聲:“我知道你沒金格格的野心,也清楚你不會希望我成第二個杜總統,可是正如你剛才所說,你的心裏隻有我和驚雷,我擔心你容不下我和驚雷受半點委屈,一不小心走錯路。”
公月忽然沉默下來,她想要辯駁什麼,卻知道欺騙不了丈夫,自己確實愛兩人勝過自己,南念佛放下菜刀轉過身來,近距離麵對著妻子開口:“今天,打往莫斯科的電話是不是始終沒人接聽?無法獲知莫斯科消息的你,是不是心裏焦慮如火?”
公月訝然失聲:“你怎麼知道?你監控我?”此刻的女人有些震驚有些慌亂,震驚是南念佛好像一直在監視著自己,不然不會知道自己打了莫斯科的電話,慌亂是因為心愛男人知道的有些多,這意味著自己的錯事暴露出來,她不知道如何解釋。
南念佛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隻是上前一步握住她的雙手:“或許我該告訴你一些事,公月,其實我知道你跟俄國高層有交集,還知道你想殺葉師師和趙恒,你之所以對付兩者,其中要因是葉師師曾想過我命,你替我不平,替我不甘、、”
“所以你才鋌而走險利用俄方殺兩人!”
公月的臉頰如霜蒼白,隨後艱難解釋:“不,我沒想殺趙恒,真的沒想過、、、”
南念佛伸手一撫女人的俏臉,給她冰冷臉頰一抹溫暖:“你如果沒想過殺趙恒,迦蘭公主就不會帶著黑熊衛隊去安度堂,忘記告訴你,趙恒從來就沒有藏在安度堂,他的行蹤哪會輕易告訴外人,別說是我,就是西門慶也未必能知道他的藏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