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姐姐,應該也是今年出獄。可惜沒有要到她的聯係方式,不然她一定會去找她的。
因為那個大姐姐不但教會了他一點點防身的本領,也教會了她很多做人的道理,不然他的內心也不會在短時間內變得這麼堅不可摧。其實她更好奇的是那個姐姐為什麼會做呢?又沒有犯錯,又沒有犯罪的誘惑者是。他不願意說出他為什麼坐牢吧,畢竟做了之前做的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他不說出來也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在她的心目中,那個姐姐是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雖然他的表情很冷酷,很冷漠,但是他的心卻很炙熱。他的眸子也很清澈。一點都不像是殺人凶手。可是她為什麼要和刪說說關在一起呢?這一點讓他怎麼也想不通。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那麼幽默氣的一個同性小姐妹。就感覺像是他自己心裏想的所有事情都瞞不住他。啊?他也再也沒有遇到過那樣的姐姐了,那樣的姐姐存在在那個肮髒的監獄裏。他不適合在那種地方。他適合當一個高貴的女王兒,不適合屈居於那些管理者下在她的心目中,姐姐一定不是殺人犯。而是被逼無奈,又或者是跟他一樣,被人陷害,所以才會進入監獄裏。筆芯被人陷害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就像他一樣,他從來不反駁自己是被人陷害或者是殺人犯,他從來不會反駁他就是殺人犯,他已經認定了這一間,因為坐牢裏的人沒有資格可以反駁自己,法律都已經審判你。斷定你的真斷定你的假。所以法律已經分辨出了正負所有的真相都被犯人們埋在心裏,或許真的有時候不舍的人吧,但是或許又有真的和他一樣是,蒙冤入獄。
而時間過得很快,從早晨到晚上,不過一眨眼的事情就過去了。透過小窗戶,墨非能看到外麵已經一片漆黑了,除了下午有人給她送飯之外,她就沒有見過別人了。而墨非一直坐在床上,這個地牢雖然冰冷。但是什麼都很幹淨,包括地上的地板。隔著牢房旁邊,有一處實驗室,裏麵什麼實驗工具都有。看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墨非便沒在看了。
過了一會,隻聽見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墨非看著他,隻見,一個中年醫生穿著一件白大褂。帶著一個有辱斯文的眼睛,嘴角一抹殘忍的笑意。這應該就是那個傳說中,做實驗的醫生吧。
史密斯放下手裏的工具:“好久不見,我叫史密斯。還記得上一次見你,你還在你媽媽的肚子裏。你和你媽媽,長得非常的相似。不愧是親生的。”
“哦!我聽說過你。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醫生對吧,幸會幸會。這次你準備怎麼折磨我,和折磨我媽媽一樣嗎?還是你已經想出更好的辦法折磨我了,放馬過來吧。我盡力配合你好不好,禿頭。”墨非冷笑著調侃他,因為墨非真的是對這個禿頭太沒好感了。一想到二十年前,他是怎麼這麼媽媽的,她就覺得可氣。她當然不會乖乖的讓他做實驗,而是想辦法殺了這個禿驢。
“No.no.no。我是醫生,而醫生是救死扶傷的。就像你們國家說的那樣,救死扶傷。而在我們國家,說的是白衣天使。所以,我們不會殺人隻會救人。你說的殺人,指的是我在你身體上做實驗吧。雖然很痛苦,但是這個世界上,都幾乎沒有你這樣的血液,你知不知道這樣,可以做跟多實驗。研究出很多藥物,供給那些生病的人。我這人在做好事,做好事你知道嗎?請不要在那樣說我了。我會覺得很傷心,非常的傷心,因為我們這些醫務工作者,得不到諒解。你的媽媽太自私了,毀掉了我的一整套實驗計劃。搞得我這個研究,荒廢了二十年。你們國家的人,不是常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嗎?怎麼會突然就食言了呢。她一個人的命,能救成千上萬的命。她怎麼就不願意付出呢,所以到了你這裏,你千萬不要反抗。其實,救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史密斯帶著笑意,然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呸,救死扶傷?屎先生,你好意思吧救死扶傷用在你身上。你用我媽媽做實驗,用我做實驗,這就叫救死扶傷了。可是我告訴你,我不同意,我媽媽也不同意。那些得了絕症的人關我屁事,為什麼需要我來付出。死了就死了,還少一個人跟我爭空氣。至於你的長篇大論,除了呸你一臉口水我還真找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你。說起自私,誰能比你更自私。你要不是為了實驗品給你帶來的榮譽。讓你流芳百世。你會這樣?”墨非冷哼,虛偽的衣冠禽獸。打著救死扶傷的名號做實驗,還真是有夠惡心的。說著流利中文的洋鬼子,真的是虛偽的惡魔,讓人忍不住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