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局長,救我啊,你別聽朱光明一派胡言。”倒在地上的趙七斤看到來的是錢華富,以為救星到了,於是費盡力氣喊道。
“咦,這不是七爺嗎,是怎麼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錢華富回過頭一看,躺在地上之人卻是斧頭幫的趙七斤,於是臉色大變,暴怒地吼道。
兩人都是老相認了,平時沒少在一起喝酒玩妹子,交情不淺,再加上斧頭幫每年給他的孝敬不少,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充當黑幫的保護傘,警匪一家親嘛,現在的警察有很多都是持證的流氓,比這些混黑道的流氓還要可惡,而且危害更大。
“錢…錢局長你…可要救我啊,嘔…剛才我隻是想讓他們把他們將包廂讓出來,今天本來是想請來自日本的貴賓吃飯,洽談一些投資事誼,我們不過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而已,就讓人打成這樣了,你看看我這傷,哎喲,估計得出醫院修養半年才能痊愈。而且人家山本先生還是國際友人,上前來勸架也被他們打得不成人形了,你看那地上的就是。”
趙七斤眼看有人撐腰,心中暗喜,聽得錢華富詢問,更是忍著傷痛,顛倒黑白地說著,末了還用眼神示意錢華富。
錢華富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與趙七斤相交多年,對方是什麼得性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無非就是見色起義不成,反被人狠揍了一頓,現在還顛倒是非,他雖然心裏鄙視趙七斤,不過畢竟沒有人跟錢過不去是吧,於是便很是配合地厲聲說道:“什麼?連來恰談投資的國際友都打,那以後還有誰敢來咱們這裏投資啊,這是在破壞上海的國際形象,簡直是沒有王法了,來人,把這幾個犯罪份子抓回警局審問。”
錢華富果然不愧是當領導的,說話間就上綱上線,都已經吧事情上升到了國際事件上了,看來他是非要整死劉凡等人不可。
“你憑什麼隻聽一麵之辭就斷定我們是犯罪份子啊,我看沒有王法的是你們這些人才對。”這時脾氣火辣的陳雅芝氣憤地說道,雖然她出身不凡,但終究是涉世未深,心裏根本藏不住事,又是武者,眼裏不揉沙,更別說是讓人冤枉,如果這樣她都能忍,那就不是她了。
“難道我有冤枉你們嗎,現在受害者指證你們,你看這地上的這些人是不是你們打的,難道這些傷都是假的嗎。”錢華富一副道貌岸然地說著,而且說話間還有意扭曲事實。
“那是他們先動手的,劉凡是正當防衛,你們連調查都沒有就給人頂罪,什麼時候你們警察也管轄起法院來了。”孫筠瑤也是幫腔地說道。
錢華富接二連三地讓人反駁,臉色黑如鍋底,氣急敗壞地吼道:“警察辦案幾時輪到你們幾個小丫頭來指手畫腳了,是不是犯罪我們說了算。”
“你…”三女從沒見過野蠻執法的人,一時氣急,無話反駁,美眸怒而視之。
而一下沒有說話的劉凡,自打錢華富一進門,他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趙七斤與他使眼色的時候,更是明白兩人肯定有什麼勾當,於是好整以暇地靜待好戲開場,在他眼中這些人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隻是茫茫天道路枯燥無趣,偶爾拍拍蒼蠅也是不錯的調試劑。
“哦,我倒是想領教一下警察是怎麼辦案的,難道就像明朝錦衣衛那樣,逮住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提刀狂砍。”劉凡笑盈盈地說著,可從他的眼神中卻閃出一抹森冷的寒光,顯然劉凡也是怒了。#@$&
而錢華富也是讓劉凡的眼神看得心裏一寒,暗驚地想道,好可怕的眼神。不過一想到這次背後有人撐腰,更為了自己的“錢途”,錢華富一咬牙心一狠,大喊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還的快將人拷回去。”
“是,局長。”同來的幾名警察雖然畏懼劉凡的武力,但上司的話不得不聽,於是走上前就想抓住劉凡。
可劉凡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乖乖地就範呢,更何況又不是他的錯,於是用上一點仙氣冷哼一聲說道:“哼,難道你們想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