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邊旁若無人地眉目傳情,完全將孫大少赤果果地無視了,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在打臉,要知道他們這些“官二代”,“富二代”最看重的就是自已的臉皮,不過對於自詡情場浪子少女鬼見愁的孫少傑來說,美人當前這一點還是可以忍受的。
他總是標榜自己是風流而不下流,是以對女人從來都不喜歡用強,因為他認為那樣有損於他紳士的光輝形象,再則說強扭的瓜不甜,是以他雖然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但是在學校卻從沒有傳出有關於他的負麵傳聞。
佳人在前難自禁啊,即使孫少傑縱欲花叢閱女無數,眼見寧琪如此絕色心中更是撓得厲害啊,又再次開口道:“是我唐突了佳人,實在是抱歉,那不知我能否有幸知道這位美女的芳名呢。”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講話的方式也是有些古風,倒像是古代的酸秀才。
“我們又不熟,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我現在沒空,請你讓開。”寧琪小皺著秀眉,冷冷地說道,對於這樣的公子哥她見得太多了,一個個表麵如濁世佳公子一般,可背地裏卻是男盜女娼,仗著家裏有點權勢就欺男霸女,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入得了心高氣傲的寧仙子的法眼呢。
對於寧琪的冷言相對,孫少傑不僅沒有退讓的意思,反而攔住了她上車的去路,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嘴中還孜孜有聲地說道:“喲,美女,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可‘驢打滾’,你說是不?我是很有誠意想跟美女認識認識的,就是不知道美女賞不賞臉一起喝杯咖啡,再坐下來談談理想,說說人生什麼的。”
如果說孫少傑之前的話還有幾分紳士的話,那麼現在說的就成了赤果果的調戲,雖然寧琪心裏很氣憤,卻又沒有立馬發作,而是笑吟吟地向孫少傑走了過去,隻是眼中不時閃過一抹狡黠的精光。
待走到離人隻有兩步之遙時,寧琪一臉人畜無害地笑著說道:“哦!那不知孫大少要怎麼跟小女子談理相,說人生呢。”
孫少傑看著一臉媚笑的寧琪,款款地向他走來,以為他的春天又來到了,一聽美女詢問,心裏早就樂得找不到北了,於是迷著小眼笑答道:“當然是……”可惜樂極生悲啊,他剛說出幾個字,就的到“啪啪”兩聲脆響,隨後臉上就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頓時就有點懵了,抬眼一看就見寧琪雙手叉著小蠻腰一臉怒氣騰騰地哼道:“哼!想找人談理想說人生找你.媽去,還‘驢打滾’,怎麼不滾到你.媽.的床頭上去啊,啊呸!”
說完話還用手抹了抹額頭那不存在的汗水,隨即又重新恢複了之前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氣質,這一轉變卻讓在場的學生無不驚歎,就連熟知寧琪性格的劉凡也不例外,此時也是一臉的難以致信,他怎麼也沒想到寧琪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呃,好吧,確切地說應該是彪悍才對。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例如之前孫少傑身邊的那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子,君辱臣死,雖然孫少傑不是皇帝,但怎麼說也是他的雇主,所以做為一名保鏢,保護雇主也是首要任務,當寧琪舉手打臉之時,他就有所行動了,隻是當時離得比較遠,所以也隻能興歎,可寧琪打完人後就想走,這他可就不答應了,於是上前阻攔道:“難道打完人就想這樣走了嗎?”
“讓開?好狗不擋道。”對於這些“官二代”的狗腿子,寧琪向來不會有好臉色的,是以講話也不會客氣。
這名保鏢雖然對於寧琪的惡語相向有些惱怒,但對方畢竟是女孩子,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直愣愣地攔著寧琪離開的去路。
“何誌遠,你狗日的傻愣愣地在那做什麼,還不快將那小妞給少爺我攔住了,麻痹的,居然敢打我,也不看看本少爺是什麼人,呸!”這時孫少傑也清醒了過來,眼看著打自己臉的美女被自己的保鏢攔住去路,卻又沒作為,便急忙開口罵道,不過此時的他已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佳公子,而是一個麵目猙獰紈絝子弟,兩邊臉頰赫然顯出五個紅彤彤小指印,這前後的反差真是跌破了圍觀人群一地的眼鏡,不過眾人倒不感到驚訝,因為現今社會道貌岸然之徒實在是不勝枚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