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凡聽了張毅的話,立馬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股市是我家後花園啊,想知道那個漲就能知道啊,還漲十幾倍也行,我看你小子是想錢想瘋了吧你。”
抄股票其實與賭博是沒什麼兩樣的,一夜之間傾家蕩產,甚至是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是以劉凡不想讓張毅太過沉迷,所以才潑他冷水,要不然以他的推算功力,看個股票未來走勢還不是跟玩一樣。
張毅一聽劉凡的話,忙不迭地說道:“別介啊,老三,你就行行好,好歹咱是兄弟,幫幫哥哥這一回吧。”緊接著整再一下心情,又繼續說道:“你知道的,經過我爸這次的事後,我發現如果那天他真的不在了,那我就什麼都不是了,我不可能一輩子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吧,所以賭咒發誓一定要做出個樣子給他看看,好讓他安心,所以我哥才給了我三百萬,讓我去創業的,可這三百萬雖然不少,可這三百萬能做什麼啊,於是我就想到股市上,看能不能撈一筆大的,以後開公司也有資本不是!所以求你幫哥哥這一次吧。”
劉凡本以為張毅隻是想撈點外塊,卻沒想到這裏麵還有故事,於是他沉吟了一下後,手托著下巴,說道:“這個也不是不行,隻是這樣的話對你的陰德有所虧損,不過你隻要日後多做一些善事,就能多積些陰德,倒也無所謂。”
“真的嗎?隻要哥發達了日後一定多做善事,嘿嘿,那不知道我要賣那一隻股票呢?”張毅一聽劉凡願意幫忙,頓時高興得打不到北了,那還管什麼陰德虧不虧損啊。
“那好吧,我就算一算看。”劉凡也不忍打擊張毅的積極性,索性掐指開始推算了起來,而旁邊的兩人看著劉凡神神叨叨的,也不敢打擾,生怕擾亂了劉凡的思路。
沒過一會,劉凡眼神一亮,隨即說道:“老二是94年生,生肖屬狗,五行屬火,而今年是龍年,五行屬水,所以今年你是犯了太歲,五行相衝,所以今年是諸事不順,且有破財之像,可以說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就比如說張叔上次的事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在抄了股,不然會輸得很慘的。”
張毅怎麼也沒想到,等了半天卻是這樣的結果,不免有些大失所望,於是哭喪著臉說道:“不是吧?怎麼會這樣呢,那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隨即又想起這次抄股貌似還賺啊,於是不服氣地說道:“既然你說我今年財運很慘淡,那為什麼我前天買的股票,卻一天就賺了一萬塊,這又怎麼解釋呢。”
劉凡顯然是早就預料到張毅會有此一說,所以也不以為意,淡然地說道:“我剛才說的是你的運程,而不是人的運氣,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處在同一狀態下的,而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這就是運氣,是短時間的,比如你昨天那吸是一時的運氣罷了,而運程說的是你一年的之中的運氣,這是大方向的,不可改變,這也就是所謂的一線天機,大勢不變,小勢可改,你明白嗎?”
“那又是怎樣啊,說來說去,我還是不太明白啊。”劉凡的話讓張毅聽到雲山霧繞的,差點抓狂了。
“也就是說,你之前賺的一萬塊錢隻不過是暫時的,如果你再繼續抄股,那麼三百萬賠光了那都是輕的,有可能還有血光之災哦。”劉凡循循善誘地說道。
“那三哥有沒有破解之法呢,我看那些算命的開始時都是把別人說得很慘,然後就開始給人破解,嗯!就是像三哥現在這樣的。”這時王施仁有些開玩笑地開口說道。
“呃!感情你是將哥當成擺攤的神棍啊,上次你也這樣說的。”劉凡白了白眼說道。
“嘿嘿!你知道的,我隻是覺得這算命的挺好玩的,所以就……”王施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之前劉凡為張毅看相時他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沒到半個小時,就證實了劉凡的相術確有其事,所以從那以後,劉凡在他凡裏就是神秘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