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其他也卻早已進入病房看望嚴老教授,此時眾人見其平躺在病床上,但卻麵色紅潤,呼吸平穩,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頓時讓眾人大感欣慰,同時對於劉凡的醫術更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場的不乏權貴財閥,有錢有勢之人大都惜命,所以一個個地都想結交劉凡這樣的神醫,不過苦於素不相識,又放不下麵子,再加上劉凡對他們也不是很感冒,從始於終也沒有搭訕的意思,直撓得眾人心癢不已。
“嗯……哎……”須臾間,一直平躺在病床上的嚴老教授鼻腔中透出幾個聲響,緊接著艱難地睜開兩眼,隨後又是茫然地環顧四周,但見此時房間間人影層疊,而端坐於近前的正好是自己的夫人,禁不住疑惑地問道:“老……老太婆,我這是怎麼啦?今天家裏來客人了嗎?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裏。”剛剛蘇醒過來的嚴老教授顯然神智還不是很清醒,還以為自己是在家裏呢。
“老頭子……你終於都醒過來了,真是對太好了,嗚嗚……真是謝天謝地,菩薩保佑啊!”嚴老太太見丈夫醒過來,頓是禁不住喜極而泣,混濁的雙眼霎時間濕潤了起來,雙手合十,口中不停地誶誶念叨著,好似虔誠的信徒一般。
“爸,你終於醒過來了……”
“真是太好了……”
“恩師……”
此時病房內,無論是嚴老教授的親人,朋友,或者是學生,都紛紛湊過來向其問好,這是一種真摯的情感,並沒有摻雜什麼別的功利心,由此可見嚴老教授的人品還是值得肯定的,至少他手下的這一大班學生對他都不錯。
經過了眾人的解釋,嚴老教授這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病得不輕,而且要不是劉凡這位神醫出手相救的話,恐怕他就要去見閻王爺了,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兩腳已經踏入棺材裏了,這一次能起死回生可是無關醫術,完全就是劉凡使用神通。
“來來來,老頭子,這一次你能大步跨過鬼門關,還得多愧了小劉院長妙手回春,我們應該多謝謝人家啊。”說著,嚴老太太上前一把拉著劉凡的手,將其領到病床邊上,為自己的丈夫作介紹。
“非常感謝劉院長的救命……咦……你好像很麵熟啊?”嚴老教授聞聽妻子的話,勉力地坐起身來,想向劉凡道謝,待看清劉凡的麵容之後,卻不禁輕咦地驚呼一聲,他第一眼就覺得劉凡有點麵善,不過此時他剛醒過來,頭腦還沒那麼清醒,一時間倒想不起劉凡是他的學生。
或許在場的眾人都有疑惑,不過柳凝霜卻是知道其中緣由,於是開口解釋道:“導師,劉凡是我班上的學生,就是昨天被您趕出教室的那個‘壞學生’。”
也不知道柳凝霜有是有意報複,還是對劉凡有意見,特意將“壞學生”三個字說得很重,不過她這話還真沒冤枉劉凡,以他在學校的表現確實稱不上什麼好學生,你想啊!開學到現在隻上過兩節正式課,其中一節課還被人家趕出教室,按現在的教育製度還真是有夠壞的,若不是劉凡情況特殊,而且還有人打招呼,說不定早就被開除了。
“哦……原來是你啊,我說怎麼那麼麵善呢。”此時嚴老教授有些失神,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劉凡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層身份,神醫之名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到的,轉念又想起當日劉凡在課堂上對自己的診斷,心中不禁有些釋然,隨即滿臉真誠地說道:“那天是我做事有些欠考慮,竟然將小劉神醫的一片好心視若無睹,老朽真是慚愧之極啊。”
劉凡聞言,並沒有在意,既而笑而答道:“嗬嗬,那天也是我擾亂了課堂,雖然那並非我的本意,不過教授你也是本著為學生找想,才會趕我出教室的,這事並不怪你。”#@$&
“慚愧啊慚愧……”嚴老教授見劉凡說話很大方得體,頓覺欣慰,又是搖頭又是點的頭,心裏麵倒是感覺好像虧欠了劉凡什麼似的。
“老哥啊,你這次可把我給嚇壞了,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以後還有誰陪我下棋呢?那人生也太寂寞了,好在劉老弟醫術通玄,總算是將你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嗬嗬……”這此柳嚴東擠到病床前,高興地拉著嚴老教授,發出了一通感慨,人說得一知己,便可死而無憾,想必他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觸吧,其實倒不是因為柳嚴東的棋藝有多高超,恰恰相反,他的棋藝那是奇臭無比,自己卻不以為意,經常找人切磋,到最後別人都不和他玩,因為贏了沒有他也沒有太多的成就感,倒是嚴老教授同樣是個臭棋簍子,兩人是將遇良才,臭得是旗鼓相當,是故這一來二去的倒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