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穗禮與鄧家兄妹三人彷徨無助地爭論不休之際,卻遠遠地聽到了聲聲“咦嗚咦嗚……”的警笛聲,隨著時間的推移,警笛聲越來越清晰,至到最後人們才看清不遠處校門口停下了不少警車,從中走出幾十名整裝齊備的警察,為首之人正是田國強,他一接到劉凡的話電便立馬招集人手,一跟上連連衝闖紅燈,硬是將一個半個多小時的行程縮短了一半,可見他心中的急切,如今劉凡的事,即使再小,對他而言那就是天大的事,更何況還是劉凡的妹妹出了這樣的事,那他還不披星戴月地趕過來。
此時同時,陳大區長也終於見到了田國強的到來,頓時嚇得麵如死灰,這段時間裏田國強可謂是風光無限,而且打黑的力度與決心更是前所未有的堅決,這下自己也撞到他的槍口上了,那能有不懼怕之理,陳穗禮的表現都是如此了,那麼作為同一個係統的鄧清良那就更不堪了,腿抖得根篩糠似得,那裏還有一個區局長的模樣,簡直比小屁民還不如。
“哎喲!老弟啊,實在是對不住,是老哥我來遲了,在我的轄區之內居然出現如此令人氣憤之事,說來老哥真是慚愧之至啊。”田國強一上來連看陳穗禮等人一眼都沒有,便直奔劉凡而去,說話間更是好不熱情,甚至率先向劉凡告了罪,這讓原本想上前打招呼的陳穗禮心中涼了一大截,按他想來劉凡頂多就是與田國強相熟,可看這情形好似連田國強這個市委常委也要巴結劉凡,可想而知劉凡的身份有多麼強大,容不得陳穗禮不心生恐懼。
“嗬嗬,老哥說笑了,你現在可是掌管著一市的政法係統,各方麵都需要忙,那裏能忙得過來啊,倒是為了我這妹妹的一點小事讓你親自來一趟,怕是耽擱了你不少事吧。”劉凡這話裏雖然說得夠謙虛的,可看他那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可沒有一點謙虛的樣子,倒好似理所當然一般,隻不過是客套話罷了。
“哎呀!老弟這話可是在批評老哥喲!咱們哥倆心照不宣,總之在老哥的地盤上,讓老弟你或是你的家人受委屈,那就等於是在打我田某人的臉,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給妹子一個交代。”田國強可不敢將劉凡的客套話當真,連忙向劉凡做保證,若說以前他還不知道劉凡的身份之前,那他有可能還真信以為真,可事實上劉凡的級別給他還高幾級,而且還算是自己的恩人,那他的態度就不可能如之前的朋友關係了。
“那成,既然是這樣,那這事就讓老哥你為處理了,完事了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我呢?就帶他們先回家吃飯,改天若是有空再叫上孫哥,咱們仨人再一起喝酒。”劉凡這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那就是要嚴辦,而且話中還說他會跟進這事,也就是給田國強一針強心劑,讓他大膽地做。
“酒?”一聽到這個字田國強兩眼立馬放光,他可是記得上次在孫建國那裏喝的猴兒酒,那可是人間極品,而且對於練武之人也是好處多多,至今他還是念念不忘,於是連忙問道:“可是那猴兒酒?那老哥我就等著老弟你的這頓請酒,嘿嘿!”
劉凡看著田國強那猴急熱眼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隨即朗聲說道:“啊哈,沒想到田老哥你還惦記著我的猴兒酒啊,那麼,等我電話就是了,酒少不了你的,那麼……這裏就交給你處理了。”
“嗯嗯……走吧走吧!”此時田國強滿腦子都是“猴兒酒”的香味,那裏還知道劉凡說的什麼話啊,順手擺了擺,便讓劉凡離開了,甚至連錄個口供什麼的程序都免了,這不開玩笑嗎?你看那個警察敢去找一個實權中將問口供,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嘛!
“走啦,丫頭,還愣在那做什麼呢?難道你還想在這裏讓人當耍猴看不成?”此時溫家兩妹弟都被劉凡的牛掰背景給嚇懵了,就連劉凡說的話都沒有聽見,心裏更是翻江倒海,兩人都是剛來大都市沒幾天,根本就沒見過什麼世麵,在他們眼中,一個所長對他們而言就已經大過天了,之前他們家不就因為地方流氓勾結當地的一個所長而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事嘛,可如今自己的這個姐夫居然能與一市政、警兩大係統的老大稱兄道弟,而且看這模樣好似還是人家上杆子巴結自己姐夫,那姐夫的背景豈不是大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