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凡與顏玉卿經曆一場小曖昧之後,兩人頓時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雖然劉凡表麵上還是很從容淡定,但心底卻不住地打突,好端端地當了一回“鹹豬手”,雖可惡的是末了還意猶未盡地捏了一把,不說劉凡後知後覺,單是顏玉卿那炙熱的目光就夠劉凡如坐針氈,於是劉凡沒等顏母清來,便匆匆向顏玉卿告別,倉皇地逃離了顏家。
而此時的顏玉卿也鬼使神差地忘記了挽留劉凡,看著他狼狽離去的背影,顏玉卿禁不住莞爾一笑,那一笑一風采猶如春天綻放的鮮花一般的嬌媚可人,可惜鮮花再媚卻沒有人來欣賞,房中唯一的男士已經離開,這不禁令顏玉卿心中一陣慘然淒淒,有道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總是逃不過一個“緣”字。
時至傍晚,大都市早已燈火通明,而從顏家離去的劉凡此時卻早已回到家中,至於顏玉卿隻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匆匆的過客,早已被他拋之腦後,隻因現在他也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一個人站在鏡子麵前,身邊卻圍著幾個女孩子,時不時地對他評頭論足一番。
“喂!我說你們三個能不能快點啊,都快七點了,穿什麼不是穿啊,費那麼多心思做什麼啊。”此時劉凡就像個木偶人一個般任由旁邊幾個女孩子擺弄,整得他都有些不耐煩了,本來按他的想法就是隨便穿一套衣服出去就行了,誰知溫婉三女不肯,還說什麼登台表演不能穿得太隨意,更不能太寒磣人,做為女朋友她丟不起這個人。
“不行,怎麼說你也是校草,當然不能太隨意了,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麵前表演,要是整砸了,那你就準被接下來的四年被人笑噴啊。”溫婉很是堅決地反對劉凡,隨後又拿起一件白色的休閑裝在劉凡身上比劃了幾下,又搖搖頭嘴裏喃喃自語道:“這件好像太耀眼了,整一個白馬王子,不行!”接著又挑了一件黑色整裝比劃道:“這件太彰顯魅力了,到時肯定會招風惹草,還是不行,唉呀!到底怎麼選呢,這男朋友太優秀了也是罪啊。”
溫婉旁若無人地評頭論足,須不知劉凡早已暴汗,原來他還以為是這些衣服不夠好,而是好得過頭了,想找一件不起眼的啊,究其原因就是劉凡身材太好了,穿什麼都顯得魅力十足,有個優秀的男朋友隻要是女人都會喜歡,可是越優秀的男人身邊總少不了狂蜂浪蝶,尤其優秀到劉凡這樣的,那魅力可就無法擋了,這也是溫婉之所以如此煩惱的地方。
“哎喲!”這時劉玉婷奪過溫婉手中的白色休閑裝,不耐煩地說道:“婉兒姐,我看咱就別挑了,按著小凡哥這樣的男人,你就是給他穿一身民工裝,那他也是最耀眼的**絲,就不要選來選去的了,嗯?就這套白色的阿瑪尼吧。”
“唉!那好吧,便宜你這家夥了,不過你晚上可得老實點啊,不許招蜂引蝶,也不許你賣弄風騷,聽見沒有?”溫婉小女生立馬化身深閨怨婦,那一瞥的眼神是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愛情居然可以讓人有如此大的變化,真是太奇妙了,就連劉凡這樣的仙人都不由自住地心裏打哆嗦呢,呆呆然間隻能如小雞啄米一般狂點著頭,其實他那是心虛,他現在的女朋友可不止眼前的兩位。
不幾時,劉凡總算換好衣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全身一水的純白色,就連鞋子也是,精旱的短發顯得神采奕奕,麵白無須,臉頰如刀削斧鑿一樣棱角分明,明眉皓齒,好一個氣宇軒昂的濁世佳公子,一現身頓時看得房內的三個女孩子眼神漣漪不斷,溫婉與劉玉婷都與劉凡有親密關係,所以神色間隻是愛慕卻並沒有失態,畢竟相出久了,整天看著一個帥哥,免疫力自然提高不少,唯獨溫依還是個懵懂少女,而且又是情竇初開的花季年華,那個少女不思春,眼前就是很好的例子,雙眼直放光,好似惡狼見了肉食一樣的饑渴。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這時劉凡也發現了氣氛有些不對,所以故意虎著個臉,買了一小把萌,直將自身的氣質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王子變青蛙了。
“切!不就是臭男人一個嘛,不看就不看,誰稀罕呀!哼……”溫依一挑中指衝著劉凡就是一陣鄙視,隨後故作鎮定地轉身走出去,可誰又能知道在她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俏臉紅撲撲猶如熟透的蘋果,小手按在胸口輕拍著,心裏猶如小鹿亂撞一樣飛速地跳動著,好似下一秒即將衝出來一樣,心情是複雜的,滿腦子裏裝的都是劉凡出門時那一刹那間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