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明傑一路車載著劉凡,兩人都是同為年輕人,自然語題不少,一路上東拉西扯有說有笑的,恍若“基情”四射一般,這有說有聊的時間過得就是快,近一個小時過後,車子便開進了一家類似於高檔酒店的建築,劉凡坐在車內不時的觀察著周邊的環境,發現這裏來往進出的都是一些年輕人,尤其是女人,個頂個的美,而且還是美得冒泡的那種,若不是劉凡定力已如老僧坐禪,直不定這口水就流出來了。
看到了這裏,劉凡禁不住想到了某些有色的娛樂場所,不過看著來往的人群卻又將這個念頭摒棄了,蓋因來往的女子雖然穿著打扮都很有漏點,可卻並不像那些勾欄窯姐那樣妖嬈嫵媚,反而更像是大家閨秀一樣,言談舉止都很是落落大方,但打死劉凡也不會想信這裏就有什麼齷齪之處,或者是在貞潔牌坊後前,做著婊子的勾當也說不定。
更讓劉凡驚奇的是,出入的車子每一輛都是豪車,好像世界車展一樣,什麼寶馬、奔馳在這裏就是個渣,你要是敢開進來非被羞死不可,在這裏法拉利、賓利這才剛算及格,蘭博基尼、勞斯萊斯隻算中等,頂級的更是布加迪、帕加尼,更讓人震驚的居然還有一輛西爾貝頂級跑車,號稱世上跑得最快的頂級跑車,報價高達八千餘萬華夏幣,這是什麼概念啊,普通人幾輩子恐怕也買不到一個輪胎,好在劉凡對車沒什麼研究,不然就算他是大羅金仙超然物外,也必是膛目結舌。
“哎!我說三哥,你帶我來這地方做什麼?這裏看起就好像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啊,你就不怕我回去跟小儀說一聲,到時你挨頓揍可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啊。”這時坐在副駕駛的劉凡回過頭來,衝著趙明傑喊了一聲,隨即又說話揶揄他兩句。
這時趙明傑隨意地漂了劉凡一眼,很是心虛地辯解道:“你小子瞎說什麼呀,什麼假正經真正經呀,你哥我是那樣的人嘛,你是我妹夫,今天到了我的地頭,也就是帶你出來認識些人,怎麼可能帶你出來鬼混呢,就是你肯來,我還不願意帶你玩呢!”
緊接著他又指著周圍的富麗堂皇的建築與過往的人群,賊眼放眼地說道:“瞧見沒有,這裏就是會京城會豪華的最頂級的私人會所,沒有會員證是不可能進去的,這裏不但守衛森嚴,規矩還特別的多,出入這裏的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各行各業的翹楚人物,這京城裏麵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世家子弟都有這家會所的VIP會員,因此那些個娛樂圈中的明星大腕更是趨之若鶩,都以進入這家會所這榮,甚至於出高價購買一張普通的會員卡。”
“而像我這樣的也就隻能得到一張銀卡,不過你可別小看了它,這卡可是可以透支千萬消費的,也幸好不是銅卡或者普通卡,不然我還真沒法帶你進去。”這時說話間趙明傑的眼神卻又不同了,好似對於能夠得到一張銀卡很有些小得意似的。
“難怪了,剛才看這裏進進出出的人群一個個都穿得人模狗樣的,敢情都是些成功人士啊。”聽完趙明傑的講述,劉凡這才恍然大悟,不過他對於這樣形式的會所卻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隻不過是婊子門前立貞潔牌坊吧了,無論進出的是什麼人,鼓子裏的那一套男盜女娼還是不會變,至多就是將偽善的麵孔隱藏起來吧了。
趙明傑自然聽出了劉凡口中貶低之意,雖然他也知道神馬頂級會所都免不得成為藏汙納垢之所,隻不過改頭換麵罷了,婊子不再稱小姐,而改成“公主”了,人也不再是用普通的庸脂俗粉,而是所謂的名媛女星,這年頭明星想要出名,沒有人捧怎麼紅啊,而那些個有錢有勢的紈絝子弟卻想玩新鮮,這也算是各取所需嘛。
趙明傑聞言,便有些不高興了,於是有些責怪地衝劉凡說道:“你小子不懂就別瞎說,什麼人模狗樣的啊,難這可就是在說我了啊,我可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啊。”
隨後也不等劉凡回答,趙明傑又開始自話自說道:“這家頂級會所的老板娘叫宮玉娘,是個傳奇式的女人,三十幾歲的模樣,卻長得極為妖孽,來這裏的世家子家有一大部分的人都是衝著她的豔名而來的,可是至今卻沒有人能夠一親芳澤,而且她的身份很是神秘,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被後擁有什麼樣的能量,但卻沒有人敢於小覷於她。”
這時趙明傑回頭環顧一下四周見邊上沒人,這才壓低著聲音接著說道:“曾經有一個頂級家族的公子哥揚言要上了她,而且也付諸行動了,可最後卻一夜之間暴死街頭,而那公子哥的家人卻不敢出來咋呼一下,甚至於到後來這個家族也被打壓得幾近銷聲匿跡,成了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據說這事是有最上層的九人組之一做的,至此也就沒有人敢在打宮玉娘的主意,而這女的手段也是非凡,幾年間就將一家普通的會所經營成了如今京城首屈一指的頂級會所,你說這樣的女人能不厲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