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言就知道她是把所有罪過都加到自己身上了,歎氣,拍著她的肩膀問:“寧歡,你到底想什麼呢?孩子生病的事情,誰都不想,誰也預料不到,不是嗎?況且,小寶寶本身抵抗力就很差,生病很正常,你別這樣想。”
寧歡搖頭:“你不懂。”
隨言一開始對席謹言也有一些看法,覺得席謹言或許是太心狠,也覺得席謹言根本不愛寧歡,但是現在她倒不這樣認為了。
“歡歡,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才將席謹言的付出全部否定,不敢去接受不敢再去踏出那一步呢?剛剛我在外麵看到席謹言對你的照顧,我覺得席謹言心裏麵並不是隻是愧疚才想跟你在一起的,他是真的喜歡你。”隨言說:“人家都說愛屋及烏,要是他不喜歡你,何必管我?又幹嘛那麼著急你們母子?你走之後,席謹言一直都在找你。”
隨言也是聽助理說起來,才知道席謹言這段時間過得也並不好。
找了很多地方,但是也找不到人,前段時間還大病一場。
要不是這次出差,或許還不會碰到寧歡和孩子,隨言想到剛剛看到的席謹言,並沒有想象的意氣風發,反倒是很累的樣子。
“隨言,你別說了,我心裏麵有分寸,現在最重要的是給小景做完手術,讓小景能夠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了。”
她目光落在床上,正好的小景醒過來,寧歡過去抱著小景逗他玩。
席謹言則是在醫生辦公室裏聽完了幾個方案,最後敲定了一個最保險穩妥的方案,將手術時間給敲定下來,他起身回到病房裏麵看到寧歡和隨言抱著小景正在玩,寧歡挽著頭發,嘴角處微微的帶著笑容。
席謹言推門進去,寧歡回頭看到是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席謹言過去將孩子抱過來才說:“手術時間確定了,就在一周之後,這段時間先給小景做病情檢測,確保萬無一失。”
他將所有事情都安頓的好好地,也幸虧有席謹言在,否則,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寧歡點頭:“謝謝。”
席謹言麵色一僵:“小景也是我的孩子,寧歡,我做的這些都隻是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頓時,寧歡不說話了,隻看到席謹言高大的身子抱著小景在病房裏麵走來走去,笑聲不斷,她的神思片刻間有些渙散,也在想,到底是不是自己太死心眼。
有一個父親照顧孩子,是不是對孩子好很多,畢竟,小景是男孩子,她又是第一次當母親,很多事情她一個人真的應付不來。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席謹言每天都跑來跑去照顧小景,反倒是寧歡空閑下來,而偏生席謹言將小景照顧的很好,裏裏外外,事無巨細,讓她都有些自行慚愧。
小景做手術的這天,寧歡推著他到了手術室門口,看著手術室的大門關上,她整個人都很頹然的站在門口。
席謹言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你放心吧,醫生說成功的幾率很大,不會有問題的。”
他靠近她,從身後將她抱著,手掌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掌心,寧歡察覺到他們的親密不動聲色的將他推開。
席謹言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隻是笑了笑,將寧歡給推開,隻是給她身上搭了毯子。
幾個小時之後小景出來了,手術很成功,到底是席謹言的兒子,醫生們也不敢怠慢了,在醫院裏大概休養了半個月便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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