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寧歡慌忙的轉過身去,席謹言則是拿了衣服很坦然的走進浴室內,上麵擺放著寧歡的洗漱用品,席謹言拿著寧歡的東西簡單的衝洗過,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寧歡離開之後,家裏都是空洞洞的,久了,就連她留下來的氣息都消失掉。
席謹言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忽然間覺得心髒處被填充的嚴實,他出去的時候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寧歡換了一身寬鬆的衣裙站在水池前削土豆皮。
聽到腳步聲就看到席謹言嘴角處叼著一支煙,正斜睨著目光看她,寧歡心裏一慌亂鋒利的刀子瞬間割破了手指,鮮紅的血瞬間湧出。
席謹言快步走過來,抓著她的手指頭便放在口中吸允著。
寧歡看著他神色緊張的樣子,剛想張嘴就看到他皺著眉頭,進去找了紗布給她包好傷口,好像是很嫌棄的樣子將她放在一邊。
“削皮也能把自己手給削到?可把你給能的,就你這樣,下次做飯炒菜是不是還得燒了房子?”
寧歡被他說的臉頓時通紅:“哪裏有你說的這樣誇張?”
席謹言看她低垂著腦袋,明明就是錯了還寧死不肯認輸的倔強樣子,像個小孩子。
她很少跟自己撒嬌,現在這個樣子跟其他熱戀中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同,倒是讓他很受用。
席謹言扳著她的下巴讓她視線直麵自己:“哪裏沒有?”
他靠的近。
寧歡的臉頓時羞紅,拍開他的手,這時候小景正好傳來響亮的哭聲,寧歡如同大赦一般拖著一瘸一拐的腳往臥室裏去了。
他看寧歡的背影瞧著麵前的菜,好心情的將袖子挽了起來接著做剛剛寧歡沒有完成的工作,洗完菜,又一頭紮進廚房裏麵。
寧歡在臥室裏麵給小景換好了尿不濕,然後把他放在嬰兒車內,隱隱約約的聽到廚房裏傳來的鍋碗瓢盆碰觸聲,席謹言手操持著鏟子在廚房裏忙碌,不過半個鍾頭就從裏麵鑽出來。
他過來的時候手臂一撈就把小景給抱起來,小景衝著他咧著嘴巴直笑,他回頭一手牽著寧歡的手:“走吧,過去吃飯。”
寧歡的心理準備不是很好,但過去的時候發現出乎意外,席謹言做的東西比她更勝一籌。
她想象過席謹言那雙手去簽寫合同,卻沒想到他竟然會真的做這些。
他把小景抱著還能夠騰出手來給她夾菜:“吃飯吧,小景我來哄著就好,生完孩子之後你就沒有養好身體,不是說坐月子的時候不養好會落下病根?”
寧歡喉嚨哽塞,硬著頭皮吃完,隨後將小景抱著回到了臥室內,席謹言在院子裏麵接聽電話,似乎是關於公司有很重要的事情,
他隻給助理丟下一句:“這件事情先放著,回頭我回來之後再處理。”
掛單電話他才走進房間,回來的時候小景已經睡著了,席謹言過去看了看小景白皙的小臉。
寧歡生完小景之後瘦了很多,寬大的衣領微微一動就能夠看到裏麵的風景,席謹言克製著體內的異動,坐在床沿邊,在寧歡還沒有來得及逃脫之前從身後將她的細腰抱住,手則是緊貼著寧歡的手背。
她微微側頭,席謹言的唇瓣則是貼著她的額頭,那溫柔的樣子好似戀人之前繾綣的模樣,她還是很果斷的想將他手移開。
席謹言不鬆,寧歡沒有辦法:“席謹言。”
良久,他才沉沉的呼吸一口氣,低沉的叫了寧歡的名字:“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想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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