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看守所中人滿為患,顧行北轉移到A市監獄,等待法院宣判。
這是他來到監獄的第三天,秦淮風在看守所買通的那些關係在這裏絲毫派不上用,顧行北和其他犯人一樣睡集體宿舍,白天出去勞改,晚上聽教官說教。
這種如複一日的感覺,枯燥的就好像顧行北已經被判刑了,要在監獄裏渡過終生一樣讓他難以忍受。
秦淮風來探監過一次,告訴他事情隻有了一些頭緒,但要找到確鑿的證據卻還需要時間。
令人詫異的是,白微微在醫院無辜失蹤了,至今生死不明。
由此導致的,便是法院審判的推遲,這讓沈糖有了更多的時間來追查線索。
壞消息是,外界冒出很多傳言,說白微微的失蹤是顧行北派人做的,目的就是毀屍滅跡,消滅證據。
顧行北感到很無力,但他相信沈糖,也相信秦淮風,他們一定會在法院宣判之前找到白微微和關鍵的線索。
他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交流,但鐵麵無私的獄警嚴格按照探監時間執行,一分鍾都不肯多給,並且像一尊門神一樣站在顧行北身邊。
讓顧行北和秦淮風有話也不敢說,他們都覺得突然換監獄的事情很奇怪,隻怕隔牆有耳,再次落入別人的圈套。
秦淮風走後不就,顧行北的牢門又被打開了。
“喂喂喂,起來,跟我去做例行檢查!”獄警不耐煩的把顧行北叫起來,考上手銬。
“什麼例行檢查?我都還沒有定罪。”顧行北感到很詫異。
法律知識,他多少了解一些,並且律師也說過他隻是被暫時關押在A市監獄,並不屬於監獄管製。
獄警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少廢話,叫你幹嘛就幹嘛,走!”
他們走過陰暗的走廊,來到監獄裏的保健室,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已經在裏麵等著他。
“睡上去。”顧行北被一個女醫生按在一張洗的發白的床單上。
這個女醫生的模樣有些眼熟,但她帶著白色的醫用口罩,看不清全貌。
顧行北盯著那個熟悉的醫生看,那個醫生竟然也在沒有人的時候朝他眨了眨眼睛。
“麗娜!”顧行北在心裏驚呼。
一個護士將一支抽血的枕頭刺入顧行北的血管裏,麗娜不被人察覺的搖搖頭示意顧行北不要反抗。
等那幾個醫生做完一係列檢查,準備離開的時候,麗娜才找到機會向顧行南回報情況:“顧總,白微微失蹤了,恐怕凶多吉少。”
“這事我知道。”顧行北低聲道,他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得出來這背後的陰謀。
“他們為什麼要抽我的血?”
麗娜搖搖頭:“不知道,我去醫院探望行南少爺的時候,無意中聽見院長讓幾個醫生來監獄做血液檢查,我一聽正好是顧總您所在的監獄,就想著能來見您一麵。”
“行南情況怎麼樣?”顧行南假裝呼痛,讓麗娜幫她按住被抽血過的部位。
麗娜垂下長睫:“剛從重症監護室建議道加護病房。董事長怕行南少爺再受刺激,不讓任何人探望。”
“糖糖呢?”顧行北再問。
“她天天忙著查案,很少休息,南夏陪著,她和寶寶都沒有問題。”麗娜回報道。
“那個誰,動作快點我們要走了!”醫生們已經整理好東西,準備離去。
“就來!”麗娜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