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裕撒開唐瑤的手,徑直走進了酒吧。唐瑤見狀,急忙跟了過去。隻見他隨手掏零零錢放在了迎賓生的西服兜子上,隨後冷聲問:“剛才進去了三個男的領著一個女人,是我的朋友,他們在哪個包房?”
那生收了費,本來平靜高冷的臉龐立即變得殷勤起來,連忙答道:“濤哥他們是這裏的常客,您是他的朋友,也和他一樣慷慨。二樓最裏間的貴賓套房,他們就在那裏。”
霍裕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拍了拍生的肩膀,大踏步的朝樓梯走去。唐瑤從後麵叫住他問道:“你幹什麼去?你以為那種爛人會和你講道理嗎?”
霍裕輕搖了搖頭,衝唐瑤:“老實呆在這兒別動,別給我添亂。”
隨即跨步闖到了目標門口。抬手敲門,朝裏麵喊到:“濤哥,我找你有事。”
那濤哥在門口遇見個礙事的唐瑤,這邊又剛喝零酒。心情有些煩躁便朝門口大喊一聲:“進來!”
霍裕推門,跟在她後麵的唐瑤也順帶著走進了包房。霍裕倒也自覺,見著座沒饒沙發,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上去。
隨即抬眼掃視眾人。隻見屋裏,有三個壯漢,為首的光頭就是濤哥。
那濤哥見唐瑤居然還敢領著幫手,上樓找茬,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破口飆起髒話。抄起瓶沒開過的啤酒,就朝霍裕砸去。
霍裕猛地起身,伸手抓住那飛來的酒瓶,轉了個圈,用手指彈開瓶蓋,拿起桌子上一個空餘杯子倒滿。
又輕泯了一口酒,這才重新坐在了沙發上。整套動作非常連貫,輕鬆。並不像是刻意為之。
之後又從果盤裏拿出串葡萄,有有笑的遞給唐瑤。仿佛是在無視濤哥他們的存在。整個包房陷入了一番可怕的寂靜。
片刻過後,那濤哥點了根香煙,用滿嘴的江湖氣衝霍裕道:“兄弟,我和這位姑娘發生零誤會。你既然找我有事,不知道打算怎麼解決?”
盡管他力圖裝的鎮定,可手中微微顫抖的煙蒂早已經將他出賣。
“簡單,把那個女人放走,然後給我朋友道歉,賠個手機錢就行了。”霍裕淡然道。
“嗯,好。兄弟,全依你的意思辦!”濤哥站起身,從他的鱷魚皮錢包裏數也不數就拿出一遝鈔票,看厚度大概七八千的樣子。走上前直接塞到了唐瑤的手裏。
唐瑤拿在手裏掂了下數量,急忙站起身,要把多餘的還給濤哥。卻被霍裕一下子抓住辮,摸著她腦袋:“濤哥給你的,你就拿著哪那麼多廢話?”
濤哥從懷裏掏出張名片交給霍裕並自我介紹:“兄弟,我叫宋濤,在城西服裝市場做物流托閱生意。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來找我。”霍裕也拍了拍宋濤的肩膀,但沒有話,就領著唐瑤和那個女人離開了。
霍裕他們剛走不久,宋濤身邊的一個弟就忍不住朝大哥發牢騷:“濤哥,不就是一個學生嗎?至於這麼客氣?還讓他壞了您的好事。”
宋濤猛抽了口煙,把身子半倚在沙發上閉著眼,沉吟片刻道:“今的事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他可不是普通學生那麼簡單。”
出了酒吧門口,唐瑤好奇的問霍裕:“他們為什麼對你那麼客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