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曼,我哪裏碰我師妹了,我就隻碰過你,也就隻有你一個女人,茵茵,她隻是師妹,我護著她,就是氣不過你把傑森還留在府裏,你自己不也答應我,隻有我一個男人嗎?那你為什麼還不把傑森趕走?”
零落愣了下,她怎麼把這事忘了?
怪隻能怪傑森太沒有存在感了。
她也壓根沒把自己訂婚當作一回事兒。
零落揚聲對著對外麵道,“把傑森立刻送回韋德長老府上。”
譚歌一聽,嘴角微微一勾,一步一步走向零落。
今天這樣的大好機會,他要是不把零落睡了,他就是個智障、傻逼。
“葉妍,難受嗎?”譚歌湊過去,抓住她的手,還把自己的身子貼上去。
譚歌身上的男人味很濃,濃的零落身子急劇的顫抖。
嘴唇一被譚歌碰到,零落覺得僅有的那點理智全部都煙消雲散,她現在隻想撲到眼前這個男人,對他為所欲為。
不行要克製,不能再被這個男人做死。
“葉曼…”譚歌雙手摟著零落的腰,熱情地親吻著她。
零落沒有力氣推開他,卻也沒有動,沒給他絲毫的回應,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直到他把手放肆的伸到某處……
零落猛地回吻他。
感受到她的反應,譚歌立刻抱起零落,把他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零落不知道和譚歌做了多少次,她隻知道被譚歌翻來覆去的折騰,最後直接睡死了過去。
等零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天一夜,她被人抱在懷裏麵,臉貼著溫暖的胸膛,能夠聽見清晰有力的心跳聲。
譚歌看著懷中的人,慢慢的睜開眼睛,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龐,皮膚真好啊,摸著摸著,譚歌的手就開始往下走,走著走著,猛地被人用力抓住。
零落微微動了動,渾身酸疼的要命,就像被什麼碾過了一樣,皺著眉推開他,這家夥精神體力到底有多好,折騰成這樣了,還要再來。
“起來。”零落板著臉,把他的手拍回去。
哎呦,疼。
床都下不去了。
不行,絕對不能腿軟。
不能讓他覺得老子這會兒很虛弱,要不然他會接著為所欲為。
譚歌看她不願意,為了不再被她踢下床,隻好放開她,去拿兩個人的衣服穿。
這才發現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好像都太瘋狂了,衣服什麼的都成了破布條。
“什麼意思?人怎麼不見了?”零落起來後,泡了個浴,身體的酸痛消散了不少,來到書房坐下,路西就近來彙報。
“夏侯爵也在找安同飛,”她奉親王的命令去抓安同飛,結果在安同飛設計親王的地方方圓幾裏,他們都找了個遍,並沒有人。
安同飛住在夏侯爵那裏,她們也不能到夏侯爵的住處明目張膽的抓人,親王又緊閉房門跟譚歌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沒敢去打擾他們。
直到過了一天之後,路西也接到消息,夏侯爵也開始在找人。
零落想了想,拿起來一張紙,然後開始在上麵塗塗畫畫。
路西表示根本看不懂。
“能認出來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零落把畫出來的紙遞給路西。
路西一臉懵逼。
這一團黑的是什麼呀?
大人畫的這個是某個地方?
她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黑洞。
路西內心抓狂,親王,你這畫的黑洞是什麼,血族能有這種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