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高裴吻住,所有想說的話被他吞入口中,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被單上,暖熱我的身體。
高裴深情的吻輾轉又綿延,直到我開始呼吸不暢,他才肯放過我。
他的薄唇抵在我的耳畔輕聲問:“我的吻技是不是更好?”
我頭有些暈暈的,他在問什麼,隨口答著:“嗯,都好……”
高裴瞬間咬住我的耳垂,我氣得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高裴,很痛。”
這個家夥,醋意要這麼重嗎?
他不理我,繼續咬我耳垂,最後變本加厲,脖子,下頜,鎖骨,無一幸免,都成為了高裴發泄不滿的地方。
待他的情緒發泄完之後,我的嘴唇紅腫,其他地方都呈現大大小小的草莓。
“太無恥了!”
我倒進被子,將頭全部蓋住,高裴的帶著筆意的聲音傳來:“讓你得瑟,嗬,還不好意思。”
“當然啦。”我的聲音在被窩裏顯得很厚重,嗡嗡的:“馬上就是換藥時間,讓護士看了多尷尬。”
等下到處去去傳震驚,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在病房做這個!
我不要麵子的啊!
說曹操,曹操到。我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推開。
我以為是護士過來,趕緊從被窩裏坐起來。
我看見,我母親與天晴站在門口,一瞬間,我有些恍惚。
這些在我生命中,明明是很重要的親人,卻將我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看來母親過得還是不錯的,至少兩年過頭,她還是一如當年那般精神抖擻,發起狠來,那憤恨的眼神不減當年。
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那些紅痕上,咬牙切齒道:“不知羞恥!”
一旁的天晴,一副隨時要倒下的柔弱模樣,眼裏蓄著淚水從頭到尾隻盯著高裴,她倒是深情。
“阿裴,我是來解釋的。”
我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隻見他一旁替好蓋好被子一邊冷冰冰地說:“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嗯,其實這句話,我也想說。
她們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都這個時候了,還要來膈應我。真當我軟柿子嗎?
“阿裴……嗚嗚……”
天晴雙手蒙著臉,放心慟哭,那麼大聲,生怕整個醫院的人不知道,她在不要臉地哭泣。
我望了眼窗外,她們簡直是,比烈日的嬌陽還刺眼。
“你們。”我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識相點,都給我滾。”
“丁天藝。”我母親上前兩步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個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們好心千裏迢迢過來看你,你居然不是識好歹。”
可以嘛,一如既往的咒罵,很好。
“好心?”我挑眉問她:“好心會逼我?會陷害我?會把我當作惡毒女人,恨不得殺了我?”
當年的病房大戰,我可是曆曆在目。隻是沒想到,歲入如梭,我們的角色完全調換過來。
“姐姐啊。”天晴十分委屈地望著,因為站在門邊,她這一出感人的弱勢群體戲碼已經成功吸引了很多人過來佇足觀看。
高裴走過來,擋在離我最近的母親麵前,陰鷙的眸子,如一汪寒潭:“你們這是在找死。”
如果您覺得《丁天藝高裴》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2/2284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