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黑紫色長發被高高的綰起,冷漠的冰藍色眼眸似雪山上最冷的那角,高挺的鼻梁,紅潤的唇,一身藍色的圓領袍衫,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襯的整個人玉樹臨風,腳蹬一雙黑色繡花紋靴子,溫文爾雅的模樣,他的存在似乎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
果然……不是子墨。
子青回了神,美麗的眸子瞪著他,而後質問他,“你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將我捆綁於此?”
那雙冰藍色的眼睛裏映著子青那張倔強的臉,以及……
憤怒的眼神。
忽然地,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撩撥了一般,接著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湧蕩心底。
“鍾南籬。”他將手中的扇子收起來。
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薛子青,給你一日時間準備,”
“準備什麼?”子青打斷他的話,問道。
“做我的娘子,記住,你隻有一日自由身。
在這一日之時,你可以將你所做之事做完,一日後,你就是我鍾南籬的娘子。”
what'sthefuck??子青內心現在隻有大寫的懵逼,這個人腦子有毛病吧?隻是第一天見麵就……
“喂!!等等!”子青叫住了他。
鍾南籬並沒有看她,“我叫鍾南籬,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所以,以後不要在問你的夫君叫什麼名字了。”
說完,鍾南籬從她麵前那張紫石椅上起開,邪魅一笑,撩了撩發,:“冬青,毓秀,快過來幫未來的鍾南山夫人洗漱。”那張丹唇一開口,便看見門外兩個丫鬟進了來,她們走姿帶風,步態大方,隻見她們並未看癱倒在地的子青,徑直向鍾南籬走去。
子青隻看見鍾南籬和她們說了幾句話,雖然很想知道他們到底再說什麼,可是就是聽不到。
“去吧。”到最後隻聽清這兩個字。
子青看了看,方才那兩個丫鬟朝自己走了過來。
隻見一個丫鬟抱住自己的身體,另一個將她的嘴強行扒開,“唔……你們這是做什麼?!”子青身體癱著,動彈不能,隻能憤怒地瞪著鍾南籬。
似乎是看懂了子青眼中的憤怒,鍾南籬輕笑,“我隻是讓她們幫你解你身上的玉石散,你現在身體麻痹,四肢無力,我這是為了你好。
隻是……
解了毒之後,一定要乖乖聽話,不要想著逃跑哦~如果你膽敢逃跑,我一定會……
殺了你。”
嗯……明顯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最後的眼神驚嚇到了。之前的話他都是幾分戲謔,但是最後的話,是真的話裏藏刀。
活脫脫的殺意啊。
倘若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子青現在已經被那個鍾南籬殺了好幾百次了,還是分分鍾上下好幾百次的那種。
看著鍾南籬離去的背影,子青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似乎她的所想所做,都在這個男人的意料之中。
“該死的!”
子青在心裏罵了一句,等等,他之前說什麼?
“我去!有病吧!”霎時間,子青的小臉像塞了一個蘋果那樣紅,一日時間??娶我為娘子?。鍾南山夫人??我謝謝他啊!
我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