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充滿故事的女人。”龍羽感歎，看來活得太久也不見得是好事，至少留下的傷痛也足夠令人受折磨得瘋狂。
蛇母看龍羽不回答，隻是在那犯嘀咕，自顧道：“太多男人為她神魂顛倒，可她隻遊走在眾男人之間，像漂浮不定的風帆…她是在尋求什麼，誰也不定，隻是被認定為狐媚的妖精，太過接近她的男人幾乎沒有好下場，像飛蛾撲火。”
“也許她什麼也不求，隻是把狐媚當作一種娛樂。”龍羽想著溪流邊的一切，喃喃。
“也或許她是要找些什麼，可最終失望了，便躲了起來。”蛇母也感歎，的確蛇宮裏隻有絳雪能讓她這麼感歎。
龍羽默然無語…
“你還是不要接近她。”蛇母：“你可能是近百年來她第一個見過的男人，除了她的親人。”
“眼鏡爵士？和他兒子子爵坤？”龍羽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恩。”蛇母點點頭，：“似乎她和家人的關係卻一直都出乎意料的好。”
“好…”龍羽眉頭緊鎖。今的話題得過多，腦子有些脹；他需要清醒清醒。忽然玩笑道：“你們蛇宮真的一個奇怪的組合。男人和女人之間。”
“你是男人和女人幻化後的長相？”蛇母也忽然笑了，“上多給了些我們女人什麼，所以就在男人身上討回。”
“可眼鏡爵士一家是另類。”龍羽想到眼鏡爵士和子爵坤，也就對絳雪的美貌釋懷了。這該有遺傳因素在裏麵吧？
“也不定老在他們身上取走了更多的什麼東西？”蛇母若有所思。“就像絳雪的過去，或許總與她意願違背…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躲了起來…這不能不是一種悲慘…“
“恩…”龍羽沉吟，把眼睛換向雨兒，迸出無限柔情。“她們真幸福。”看著幾女爛漫的嘻戲。
“你也可以這樣的。”蛇母似乎很想把龍羽引到這條‘爛漫’道路。
“我和她們不同，無憂無慮。”龍羽神色暗淡下來。很久以前，自己才多大點年紀？可每需要麵對的…總是與奸詐圓滑攜行…演繹著完全與年歲不符的人生；即使自認為無所謂的現在…
“多放下些，讓自己輕一些…”蛇母看龍羽的眼神第一次閃動著關心。“他隻是一個孩子。一直以來，我似乎是太殘忍了些…”沒想到自己最近竟然是和眼前的孩子勾心鬥角，從中尋求快感…
可蛇母也有她的寂寞！
龍羽沒有話，盡直走向雨兒，了些什麼，但愣愣的蛇母沒有聽見，也沒注意到雨兒經過她身邊時甜甜和她道別…
“等等…”眼看龍羽環著雨兒都快出了橋頭，蛇母忽然激靈站起臃懶的身子，“龍羽，隻要你別跨越我的‘度’，我也不可能過分為難你。…你也可以幸福的…”
聽完這話，頓下來的龍羽攬住雨兒香肩的左手緊了緊，似乎有下輕微的顫抖，又繼續默默前行…
蛇母靜靜看著兩個相攜背影，逐漸消失…纖手抖動著攥了幾下…很不甘心…幾近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