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羽不可至否,也不作辯解;在他心中,蛇母那張臉已經不能用美麗來形容,雖然也和‘老’拉不上幹係。“醒來後,沒有把持住自己,或許是沒有及時進入自己扮演的角色,和蛇母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話?”這到讓絳雪感覺有些味道,於是回頭。
“和蛇母正麵杠了起來。”龍羽總覺得這事很不是滋味,“真是太久沒有領教過蛇母的厲害了。”
絳雪聽得輕笑搖頭:“是不是感覺太過突兀,把自己給埋了進去?”
“有這麼種感覺。”龍羽回味著當時那味兒。
絳雪再次輕笑著微微搖頭,:“你有沒有嚼出?”
“什麼?”看絳雪故意停頓,龍羽不滿足地偏頭問。
“其實現在不管你怎麼樣,蛇母已經不可能忽視你的存在,隻會把對你的關注情緒放到最高位,甚至和我最親愛的父親比肩持平。”絳雪也回過頭,表情認真:“其實她本來就從來沒有忽視過你的存在。”
“呃…”龍羽感覺這話,似乎點中了些要害,可…
“蛇宮裏隻有兩個危險因子存在,一個是你,一個是我父親。”絳雪補充。
這話更是得明顯,蛇母隻要捏住了兩個人,那麼…甚至自己比眼鏡爵士更好拿捏。“可是她似乎還忘了一個人?”龍羽笑著轉過脖子。
“誰?”絳雪感覺龍羽總能把話梢時不時提到自己興頭上。
“你。”龍羽肯定:“任何忽視你存在的人,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你太高看我了。”絳雪很不在意,甚至都感覺自己有些無辜。
“嘿咳…”龍羽無所謂地轉頭,想笑沒笑下去,也望向了遠方,“對了,謝謝你。”
“謝我什麼?”絳雪平淡地問。
“就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也許現在的我,真的就這麼永遠地消失在蛇宮了;啊…不,是永遠留在了蛇宮。”龍羽連連搖頭否認。
“嘻嘻…”絳雪擺動著腦袋瓜,“你這話和我還行。”
“是啊!這點我還有分寸;蛇宮裏很難找一個知心話的人,即使是枕邊人;所以遇見你難免放縱一下。我有一顆不甘寂寞的心啊!”龍羽故意長歎。
“咯咯…”絳雪大聲嬌笑起來,麵對溪流,嬌笑得渾身顫抖。不同的人,總能找到不同的笑源;或許龍羽那話不見得有多好笑,可對絳雪來,卻又有著別樣的一翻味道。
“你和我父親,真有些同樣的孤獨。”絳雪仍然笑不過味來。
“哦!我和你父親?”龍羽也並沒嚼出自己剛才的話和表情能讓絳雪笑這麼開心這麼久,不過絳雪這話他還是挺關注的。
“他也找不到知心的人兒,也找到了我。”絳雪正色起來,隻是臉上仍留著笑後的潮紅餘韻。
這下龍羽也微微輕笑了。在蛇宮,他們同樣是孤寂的人…
不過龍羽笑容逐漸有些玩味,在蛇宮裏,絳雪同時做了這麼兩個‘危險人物’的知心人,那麼或許,蛇宮裏的一切,也隻有她絳雪,知道得最多…
自始直終,他們沒有提到匕,可他們心裏都再明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