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認為是牧傾城的作為,因為像她那樣肥碩,那樣不自愛自己的人,為了食物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
所以那個少了零食的女生為了吃的東西,帶著喜歡她的人和信任她的人一起找到了牧傾城,他們第一句話不是以詢問的口氣去問牧傾城,而是肯定句。
當時的牧傾城什麼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那一雙會說話的美眸,但是在那一張堆滿肥肉的臉上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
所有人攻擊一個小小的她。
那時候的牧傾城不知道反駁,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才有用,麵對那麼多的悠悠眾口,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沉默。
但是沉默並不是最佳的方式。
而是對她沒有做過的事情安加了無須有的罪名。
她被全班同學哄笑,排擠。
被老師批評,通報。
被父親母親當眾打了個半死。
沒有人同情,沒有人上去阻攔,大都是冷眼旁觀。
更多的是嘲諷,和看戲法一樣,把她當做動物園的獅子一樣。
可是她始終沒有說話,那一年,她學會了隱忍。
學會了自立。
學會了隱藏自己。
她恨很多人。
恨那些開她玩笑的人,恨那些不知所謂的隨大眾的路人,還有不分黑白是非的老師還有父母。
可是,她終究還是恨不起來。
因為過了一段時間,所有人都淡忘了。
但是這隻是淡忘而不是真正的遺忘。
她沒有再吃過一點的零食。
每天晚上隻吃一口蘿卜,哪怕辣的心酸難忍,胃痛難耐的時候,她都忍了下來。最終她瘦了。
但是少年時總會有不安分的青春因子。
而當時的牧傾城雖然胖,但是也有這樣躁動不安的心。
她可以喜歡很多的人,但是她都隻是欣賞與欽佩,她對那些人都隻是純潔的喜歡,隻是把他們當做自己奮鬥的目標。
但是有些人總會把事情擺弄的越來越大。
以至於最後的牧傾城又是當時學校的一個焦點。
她這一次直接退學了。
離開了原來的校園,離開了原來的家鄉。
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就是牧傾城的世界。
而並不是她的世界。
她是牧傾,是牧傾。
牧傾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她是牧傾。
牧傾城做不到的事情,牧傾可以做到。
牧傾城軟弱,但是牧傾並不軟弱。
可是她還是敗給了她自己。
因為她始終知道,自己就是牧傾城也是牧傾。
但是現在的牧傾可以為了自己而不願意去委屈自己。
不是因為自己被誤會,而是不想要與曾經的人扯上關係。
而顏煜,就是她過去記憶中的一個汙點。
她不喜歡,但是並不代表一定要消除掉。
每一個人都會有汙點,但是他們可以處理好這個汙點,而牧傾也會重新試著去改變這個汙點。
她知道有些東西都是曾經的記憶在迫壓著自己前進,也壓著自己成長。
但是時間還是有效果的,最終,牧傾變成了一個豐滿卻又不失骨感精致的女子,她有些自己獨特的美。
還有自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