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傾的記憶中,她有真正的遇見過軍人。
舍己為人的軍人。
那是那可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想起來,有些模糊。
但是就是因為那個軍人為了救別人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是她此生不能夠做到的,但是軍人卻是為著別人服務。
那是十幾年前的時候,大概她也才是個孩子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自己為什麼那麼好,不該記下的記住了,該記得的也都沒有忘記。
要不然她很多的時候就不會在夢中被噩夢驚醒,也不會在半夜中低聲哭泣。
隻是沒有人會發現,因為她牧傾從來都是一個人,哪怕周圍圍著一群人,她也都是感到最孤獨的人。就像那個救了別人的那個中年男子,一身黑色武警服,身上有著軍人特有的氣質,莊重而冷峻,沉著而內斂。她記得當時那個男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救他們。
是呀。
他們遇到危險的第一時刻想到的都是別人。
那偉岸的身姿,步伐穩健的走進危險區,她都來不及呼喊,一片冰涼落在額頭處。
“怎麼了?小牧,怎麼走神了?”王方看著牧傾神色恍惚,眼眶裏充滿了閃爍的晶瑩的某物,精致的側頰骨甚是迷人。
這樣的女子不適合待在這裏。
王方是這樣認為的,雖然她的工作很輕鬆,但是在這個地方總會有一個自己不想選擇的抉擇。
這就是現實。
沒有人可以幫助底層的人。
因為沒有任何的理由,現在與從前都已經不是一個年代感,所有的責任都已經消失在奢靡的燈紅酒綠中。
“沒事,隻是燈光太刺眼了。”牧傾淺笑,抬手揉了揉眼睛,隨而一滴淚落在了手背上,冰涼而又濕潤。牧傾背過身不再理會王方,有些東西不適合露在別人的麵前的,她最終都會隱藏下去。
因為她不喜歡用眼淚博得別人的同情。
同情在她的字典裏是一個低俗而又敏感的詞。
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因為任何事而同情你,嗬護你。
酒吧外。
過往的人都行往匆匆。
快節奏與慢節奏的人都不合拍,總會遇到一些摩擦。
牧傾站在門口,一身白服顯得異常的誘惑,長發微卷落在胸前,帶著幾分慵懶的氣息,目光始終如一,過往的男子不由多看了幾眼。
還有的因為她的外貌而走了進去花費,坐在最外邊的沙發上看著門口的她。
裏側一個一身黑白相間製服的櫃台經理從一處小跑過來,臉色蒼白凝重的走到了門口。
“小牧,這裏就不需要你了,你去給vip111包間的客人送些食物進去。”
王方眸色微閃,看到經理第一次如此慌亂的表情,知道應該是遇到什麼難纏的客人想要小牧去服侍,隻是小牧不屬於這裏的人,想必經理未說成功。
他抬頭看向牧傾,心有些微顫,掩去眼底的光,走上前去,“經理,要不我去吧。”
“去什麼去,人家點名要的就是小牧,何況那樣的人我們惹不起。”業務經理微怒,看著不懂事的王方,他也知道牧傾不是自己這裏的人,她隻是一個替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