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女人真的是那麼好騙的生物嗎?”
牧傾自嘲了一下,轉身往前麵的小河旁走去,抬手撕開包裝袋,黑色的巧克力直線運動的掉在了河裏,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吃你,而是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毒而已。”
看著掉在水裏,融化出黑色水霧的巧克力,牧傾自言自語道,眼神裏空曠許久。
不僅僅是巧克力,更多的是那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
也許缺少安全感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牧傾站在水邊停頓了一下,隨而眉頭輕微一蹙,快速的回頭看向灌木叢,周圍的一片安靜,有的就隻有那冰冷的空氣還有孤零零的樹木與草地。
隻是一瞬間,牧傾還是轉身想要離開。
這裏她總感覺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這兒很久。
剛才是以為尤為,可是他走後自己卻還是有這樣的感覺,那麼就是有別人亦或者是鬼怪。
牧傾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她相信的就隻是人為的,但是不相信並不代表不害怕。
她快速的邁開腳,剛轉身,背後就有一個冰涼的物體觸碰在肌膚上,隨而是疼痛。
牧傾能夠感覺到那是一把刀。
隱隱約約中,肩部有些疼痛。
“你想做什麼?”牧傾看著身後延伸出來的血色的短刀抵在脖頸處,眉心一顫,腳底莫名的發冷。
但是心底的害怕放鬆了下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還是溫熱的,也就是說他是人不是鬼。
那麼是殺人劫財?還是。
不會的,牧傾掃清心底的另一個想法,鼻尖湧過來的濃重的血腥味讓她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指尖在褲縫中輕微的滑動。
“不要亂動,不然這把刀不知道會不會劃開你的臉,亦或者是心。”背後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溫熱的呼吸從頭皮上吐息,牧傾整個身體發麻。
但是她現在已經開始確定身後的男人身高應該是一米八幾或者是一米九,因為他的呼吸聲在自己的頭頂,自己的身高就是一米六幾再加上今天穿上的白色的運動鞋,底部有增高墊,差不多是一米七左右。
聲音沙啞判斷不出準確的年齡,但是大概應該是在四十歲以下。
刀鋒上的血前頭是自己背部的,但是他手上的血應該是他自己的,濃重的血腥味就代表身後的人身上應該不止一處傷,所以流血量有些大。
那麼之前的視線也就應該是他。
原本是想傷害自己,但是因為尤為的到來,所以他隱藏起來,是因為他現在的體力隻能是抵抗一個女生的。
但是牧傾突然唇角輕微勾起,她是女生,但是並不是那一種體弱易撲倒的女生。
“一米八到一米九的身高,四十歲以下,負血量很大,你覺得你自己現在怎麼樣?”牧傾低聲道,隻是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說完之後,身後的人身體的怔愣。
“你不害怕嗎?”低沉而又冰涼的沙啞的聲音。
牧傾回答,“害怕,隻是以你現在的體力好像不堪一擊。”
“赫赫”男子低沉的笑聲,“女人,你真不會聊天。”
話音剛落,一個身體朝著牧傾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