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傾蹙著眉頭看著那寬大的手掌,上麵帶著斑斑血跡,心口有一瞬間的疼痛,比自己受傷還要疼那麼一點,地上的幾個人落在地上,身上也沾上了髒水。
牧傾冷著眉眼,一腳踩在那幾個男子的身上徑直的走過,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陰冷,全然不是如同外表一樣的甜美的女子,反而是像從地獄中出來的那般陰冷,帶著幾分嗜血的痕跡。
明明就是一個個柔弱的女子,他們明顯是看錯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會那般讓人覺得害怕,還有那般的絕情的心。
地上的人有的疼痛的縮在一起,眉角帶著幾分難耐般的噬心的疼痛。
隻是牧傾沒有注意到,她的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個黑衣西服裝的男人身上,心底一片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看這一場的美達尼會展的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受傷的。
因為是自己的原因,似乎好像每一次隻要是自己周圍的人都會遇到不好的事情,牧傾有那麼一瞬間陷入自己的夢魘之中,如果不是自己的話,他會不會也是完好如初。
鮮紅的血液在燈光下變得有些暗淡,牧傾快速走了過去,清媚的小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她直接拉過他的手,湊到了自己的眼前,眼底閃過一絲水光。
“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的錯。”
牧傾邊聲聲道歉,手上也在不停地從自己的包中來回的翻覆著尋找著能夠解決包紮時欽城手上手上的一些醫用品,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和麵前男人眼底閃過的一絲溫柔的笑意。
她終於關心他了,時欽城突然覺得此刻的自己有些變態,現在受傷了,他卻隻看到她的好,可能真的是中毒太深了吧,要不然為什麼會那麼喜歡她的所有。
而且現在他們的狀況還是沒有逃離危險當中,可是他舍不得打斷她對他的擔憂,哪怕一點點都是可以證明她是喜歡自己的。
牧傾有些焦急,但是冰涼的水珠落在鼻尖的一刹那,牧傾的神智突然清明起來,眼角瞟到地上躺著的幾個男人,看樣子應該是練家子,不然不可能是這般的厲害尤其是他們應該是收到別人的傭金的吧,剛才一個勁的想要下死手,應該是他的敵人。
時欽城是軍人,那麼敵人應該就是那些屬於地下的那些黑手罷了。
隻是一瞬間,牧傾沒有任何的停頓的動作,直接拉著時欽城往外邊走,停到之前的車的地方。
身後的時欽城嘴角輕微的勾起,但就是一瞬間眉角輕微的停頓,“美達尼”
“你重要還是看會覽重要?會覽有的時間可以去看,現在你乖乖的閉嘴。”牧傾聲音冷冽的堵了回去,扔給了時欽城一塊手帕,然後把他推進車中,自己坐在了駕駛坐上,抬眸對上時欽城的眼睛,“車鑰匙。”
時欽城看著她,清冷的眼眸下帶著幾分溫柔,眉眼淺笑,“口袋中。”
她說他重要。
原來他在她的心底,占據的位置應該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