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比以往的更加寒冷。
牧坐在車上,看著時欽城眼底閃過的笑意,有些氣惱。
隻是這麼多年習慣了無欲無求的狀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發泄,想到剛才她被他帶進鬼屋的時候,嚇得微微一跳的時候,心頭微微不滿。
“不許笑了。”
女孩子都是怕鬼的,她也不例外,隻是她曾經在年少的時候,特別喜歡看這些故事,如今長大了,才發現所有的時候都不過是一個枉然罷了。
她不是像別的女孩子那樣的尖叫,而是微愣之後,拿起旁邊的不知道是什麼道具打的那“鬼”
一個勁的求饒。
因為是時家的地盤,所以那鬼隻能是挨著承受著,隻是出來的時候,頂著一對熊貓眼的時候看到打他的是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驚訝了一番。
家有此妻,萬事皆要小心。
時欽城看著她懵圈而又不安的小模樣,心口一下子有些愉悅塞得滿滿的,坐在車上的時候,也都能夠想象到自家小妻子下手的時候,那個一個狠樣,似乎萬分可愛。
畢竟在曾經的那麼多年的世界裏,她的表情與所有的經曆過的事情不過太過於壓抑,此後,她的人生應該是最精彩的而又帶著小脾氣的那一種。
隻要是她,他都會一一的包容。
等待就算太漫長,也都最終會化為最幸福美滿的一輩子。
他們的路,還有很長。
“心情好多了嗎?”
時欽城壓製住自己的笑意,眼角微微上揚的睫毛,依舊能夠看的出來他心情很好,隻是注意到自家的小妻子臉色微紅的模樣,隨而才緩緩地抬眸看著牧傾。
牧傾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笑臉,聽到他的這一句話,指尖微動了一下,隨而放回原處。
他一直記得自己之前說的那一句話。
她說她的心情不好,所以帶她來進鬼屋,來緩解壓力?
這是什麼邏輯?
牧傾哭笑不得,但是心口卻是被一股暖流塞得滿滿的。
原來他記在心裏了。
她偏過頭,看著他眼底的笑意還沒有消失殆盡,抬手抓住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時欽城,謝謝你。”
男人笑意頓了一下,隨而輕輕伸出手抱住牧傾的身體,雙手環住她的肩膀,低聲在她的耳邊縈繞,“傻瓜,我們是夫妻,沒有什麼謝不謝的,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對你的好,不是因為家人的緣故,而是因為我喜歡你,而且我喜歡你,所以願意為你做這些。”
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
話語的氣息噴在牧傾的脖頸,微麻的酥意輕輕敲擊著她的心神。
他喜歡她,很早就說過,隻是她一直不敢相信罷了。
但是現在又說了一遍,她還是不相信。
可能因為被別人騙多了,所以對於別人說的話,都是小心翼翼的聽著在小心翼翼的考究著,她知道這個男人與曾經的少年都是一個人,但是他們都是最好的。
所以現在她選擇相信他,哪怕信錯了,那也是無悔的。
她隻是想要他。
牧傾城有私心,隻要是自己的,就隻能是自己的。
她說過,隻是始終都沒有把握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