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隨隨便便就把這個青梅竹馬一句話說出來,用來威脅誰?
駱埃低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可笑。
愛一個人不是比與她認識的時間長短,而是在於他們在背後默默付出的一切。
青梅竹馬?
是不是任何一個人說出這一句台詞的時候都會有這一種的傲氣?
“你又是誰?這事與你無關,別多管閑事。”
譚怴業皺了皺眉頭,看著新冒出來的人的時候,忍不住低眸斥責。
這一件事情是他與牧傾之間的事情,與任何人都無關,沒有人知道裏麵的情況,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牧傾了。
她不會和陌生人有過多的接觸,除非是被這個人威脅,一定是。
一定是。
“譚哥哥。”
一旁的原本低著頭的牧雨欣突然上前走了一步,輕輕的扯了扯譚怴業的衣角,“是不是我們真的認錯人了?”
她不相信牧傾城會變成這般模樣,怎麼可能?
那個女人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憑什麼?
母親也不再喜歡自己,父親雖然是愛自己的,可是她總覺得帶著幾分不安,因為她能夠看的出來,從父親的眼底,他愛的不是自己,而是通過自己看的是另外一個人。
究竟是牧傾城還是別人的人她不知道,隻是憑什麼?
憑什麼母親不再了,她還會變成這般模樣?
活成了很多人想要的人生,她也知道自己沒有認錯,隻是這樣的人生怎麼可能會是屬於牧傾城的?
這些本來就是屬於自己的,隻能是屬於自己的,隻是在顏蕭的麵前,她想要表現的都是最好的。
她不能讓顏煜喜歡牧傾城。
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
但是她喜歡的終究還是那個叫做顏煜的人。
一份喜歡藏匿了好久,終不見天日的感情很黑暗,也很心酸。
她用餘光看到那個一如曾經的少年的目光始終放在牧傾城的身上,心口原本壓下去的恨意瞬間翻湧而上。
有些東西,會在不知不覺中因為一些不經意的事情而膨脹,在不經意之間也會冒得越來越多,帶著幾許厭惡幾許陰冷。
她隻是想要趕快離開,然後遠離這個女人,也讓自己盡量不去看他們,因為看不到便不會再去恨,這樣更能夠控製住感情,然後,再好好的籌劃一番。
有些東西都會在一瞬間的時候開始變化,愛情亦或者是故事,都是一點一滴的拓印著。
曾經沒有讓牧傾城墮落到底,這一次絕對不會這般,因為有些東西隻屬於她一個人,從來都隻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比如母親,比如父親,比如顏煜,比如,所有人的目光,而非這個叫做時欽城的女人。
因為牧雨欣的動作,譚怴業原本想要觸碰牧傾的手,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停頓了下來,眉角頓了頓,“傾城,我有話對你說。”
“譚哥哥”
牧雨欣眉頭輕微一皺,手指指腹微些攥緊,帶著冷厲的恨意,一點一點的陷入肉中。
牧傾城,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你?
為什麼你的命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