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傾忍住心底那一股不喜歡的感覺,不去看陸家人。
隻要是一看到他們,她就忍不住產生冷漠。
恨意有嗎?
好像是有的。
隻是經曆過那麼多年的風雨,她好像是明白了很多的,隻是有些事情不能改變的,她也改變不了,隻是希望母親能夠在那個地方更加快樂一些。
隻是這一份的快樂,可能在他們那裏應該是獲得雙倍的吧。
也是。
自己好像才是那個大多餘的人。
母親父親都不是自己的親生養母,那麼這個世界可能好像真的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那個,我餓了,我讓人上菜。”
駱埃看了一眼之後,覺得這個氛圍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那兩個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能夠烘托氣氛的小鬼,今天怎麼不來了湊湊熱鬧了。
駱埃回頭就看到季嘉澤和季嘉沫往後麵一站,哆嗦在沙發上,兩個眉眼相似的模樣讓人覺得有些討打類型的。
隻是他說出去的話並沒有多少人在意。
時欽城掃了陸慕年一眼,正好對上陸慕年掃過來的眼神,兩個人相視而望,陸慕年沒有任何的波瀾,看著時欽城眼底送過來的冷厲的時候,心底嗤笑了一下,兄弟如手足,女人才如衣物。
隻是沒想到堂堂時家九少會動心,不過陸慕年看了他旁邊的女人一眼,心下又有些雀躍,之前時九把資料拿給他看得時候,他就明白了。
隻是現在希望是真的。
畢竟在他陸慕年的眼裏,沒有人能夠配的上他這個兄弟,現在來了一個,還是自己的妹妹。
陸慕年是舉雙手讚成的。
牧傾受了苦,他是知道的,心疼與歡喜夾雜在一起,但是卻還是不能表現出來。
隻是他看著牧傾的熟悉的臉頰,看出她的妙容相似之處,眉眼瞬間柔和下來,也沒有在意牧傾對他的敵意。
陸慕年往後退一步,坐在桌子上,沒有再說什麼。
“坐。”
時欽城拉開椅子,牧傾看了一眼,告訴自己為了他,她可以忍下去的。
陸慕年坐在最北方的位置,旁邊左手邊是時欽城,右手邊是駱埃,牧傾坐在時欽城的旁邊。
桌上擺著撲克牌,未拆包裝。
駱埃左看看右看看,隨而回眸看著那兩個雙生兒,“你們兩個不過來嗎?”
不想一個人在那裏吃狗糧。
當然,陸慕年不算人。
那是修仙般的人物,耳不聽眼不見的。
自己就不一樣了,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吃呢,至少有人陪著他。
畢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季嘉澤看了一眼,隨後撇了撇嘴,早知道他就讓宋姝沫一起來了。
有人陪著就是好,他也想老婆了。
隻是自己的那一位好像並沒有把自己塞在心裏,不過他還是有辦法的,等著吃完飯就去找她,然後也跟三哥學。
秀恩愛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隻是他這樣想,旁邊的季嘉沫看了所有人一眼,縮了縮脖子,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是也沒說什麼,畢竟三哥帶女朋友過來還是好的。
但是大哥好像剛才笑了。
她看了看三嫂,長的很漂亮,陸哥哥是不是很喜歡這一種類型的?
一想到這兒,嘴角彎了下來,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