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
牧傾看著眼前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的冷冽。
剛才他們吃飯的時候,她就一直的看著自己,母親已經開始懷疑了,她現在隻是想著能夠在母親的那裏為尋求一點的歡喜與曾經的感情。
可是柳麗卻一直在這裏,母親已經有好幾次問自己是不是認識她。
牧傾原本想要說不認識,可是說不出口,那也是她的母親,隻是生了她卻不對她負責任的母親,可是一些詆毀的話卻卡在口腔內說不出來。
可能是許久沒有太過於厭惡一個人了,所以才會不知所措的吧。
為了讓自己在離開的時候,能夠保持一點的平靜,所以牧傾在母親上衛生間的時候,走過來看著柳麗,冷著臉低問。
“阿傾,媽媽沒想···”
“你不是我媽媽。”柳麗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牧傾的話壓下去了。
她不配做母親。
尤其是還在這麼多年回來後,看到她帶過來的兩個女兒的時候,一身的魅惑的氣息,本就不像是平常的人家,更像是···
她不想說,也不想要這樣的母親。
哪怕拋棄了她,她也不會這樣,讓她難以接受的隻是她的人得罪了她,尤其是當初在爺爺家的時候,那個女人的女兒還對著時欽城有意。
“嗬嗬,我不是,誰是?那個女人?牧傾,我告訴你,我就是你的母親,柳麗才是你的母親,那個齊煙算什麼,如果當初不是她的話,我們一家都會好好的,都會好好的,你知道嗎?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你知不知道,媽媽有多麼的想你。”
柳麗言語過激的看著牧傾,看著她的眉眼,抬手就要撫摸上去,卻被牧傾躲開了。
牧傾臉上閃過一絲的厭惡,明明就是自己做錯的事情非要賴在母親的身上,找理由也要適當的找一些好的,而不是讓她覺得厭惡的。
柳麗也看到自己女兒眼底的厭惡,心底原本的歡喜瞬間變得陰鬱,是不是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是不是那個女人不想把自己的女兒歸還自己?
她抬手想要抓住牧傾,想要解釋著什麼,可是卻被脫落了手。
“媽。”
牧傾突然麵帶微笑,伸出手對著自己笑了起來,柳麗心底甚是歡喜,隻是下一秒,當牧傾的手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柳麗身體瞬間僵硬,心底像是被灌滿了冰冷的冬雪蔓延著,從頭到腳。
“這位是?剛才就看到你和她再說話,怎麼了,是熟人嗎?"
齊煙清麗的聲音傳到柳麗的耳中,原本隻是簡單的問候,可是在她的耳中卻是萬般的諷刺。
“不是,賬單我已經結了,我送你回去吧。”牧傾先開口拉著齊煙的手指,軟聲的說道,這是牧傾第一次的撒嬌,齊煙原本看著柳麗的時候,看到她眼底帶著的敵意,因為牧傾的一句話,瞬間不再去想,“恩,我們先去逛個街,不是去法國度蜜月嗎?總得需要一些東西,你們年輕人不知道該帶什麼,你小時候也總是丟三落四的,現在就該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