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鳴風的內心是老子可沒有這麼多時間去清理雜魚,然後就飛快的奔向下一個地點。
而就在古鳴風一個接一個獵殺凝血境六層的武者時,文銘的房間裏卻發生了驚天的變化。
山寨有變,擔心老三的匪首高山急急忙忙跑到文銘的房間,一打開門,文銘口吐鮮血的爬到在地。
“老三!”高山臉色大變,手中大刀握得更緊,急忙跑過去扶起文銘,恨恨說著自己一定會找到那隻老鼠殺了泄憤。
文銘招手,一臉的痛苦之意,甚至還有這一絲遺憾,那樣的無可奈何,仿佛一個將死之人要說遺言。
要是古鳴風在這裏一定會大叫,天地良心,古鳴風的第一目標是那些凝血境六層居多的武者,然後再收拾境界高但人少的匪首等人。
文銘這個凝血境七層的人他古鳴風才不會這麼早就去幹掉他呢。
高山一臉的痛惜和不敢置信,但是死者為大,呃,雖然文銘現在還沒有死透,可是對於高山來說快死了嘛。
高山一臉悲痛的低頭,將自己的耳朵貼過去,非常傷心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就這樣沒救了。
可惜了他一身修為,在匪賊這種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職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都沒能發覺,他家老三的屋子現在出了他二人在沒有第三人。
連一點痕跡都沒有,這樣安靜的房子,也就隻有文銘衣衫淩亂,口吐鮮血,他就一點沒覺得,這,更像是一出自導自演的大戲!
文銘眼中的死氣在高山的頭顱越來越接近的同時越發明亮,狠戾之色一閃而過,當高山毫無保留的將人體最薄弱的地方暴露在文銘麵前的時候。
文銘沒有猶豫,一直緊緊握著的手掌瞬間打開,一把小刀片閃爍著寒芒,唰的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高山的咽喉。
雖然位置不是正麵的,是從側麵劃破,但大動脈被劃破是肯定的,高山捂著血流如注的脖子連連後退。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文銘,高山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和文銘之間不應該是這樣。
“兒兒子”高山咕嚕著,嘴巴裏麵也全都是血,誰也聽不清他想要說些什麼,但這兩個字卻格外清楚。
兒子,高山不可置信的望著文銘叫兒子,文銘聽到這個稱呼笑了,笑的比哭還難看,原本看上去重傷將死的文銘此時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
那些血跡全都是假的,山寨受到襲擊是真的,可是襲擊者古鳴風可沒有這麼快殺到這兒來。
隻不過文銘借用這次襲擊,派去了自己的心腹,在高山麵前添油加醋,在派遣一幫人在高山的必經之路上裝裝樣子。
高山速來緊張文銘比自己還厲害,都有流言說高山是斷袖,有龍陽之好,可惜,他們都猜錯了。
高山作為武者,修煉到了凝血境九層,而是是後期這樣的高度,已經可以容顏不再老去,保持著自己想要保持的模樣。
所以高山今年明明已經五十多歲,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的原因就在這裏,高山喜歡自己而立之年的成熟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