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魚小滿也不知道男人為什麼對這兩個字這麼敏感,她其實其實就想說他現在身體不太好,並不適合那什麼
反正她很快就後悔了。
簡律辰稍稍一使勁,她就覺得身上更沉,前麵簡律辰壓著她還隻是止乎製止她亂動,現在這力量,開始體現“侵略性”三個字了。
“我說,我說你身體健康狀況不行!嗯,現在應該還不能”劇烈運動。
魚小滿兩手合在胸前,吞了一口唾沫。
“又不是動過刀子的切口傷,你怎麼知道不行呢?”
簡律辰注視著魚小滿臉蛋從白皙變成粉紅的完整進程,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她唇瓣上。
魚小滿很快將唇瓣一收咬回牙齒,瞪著他,用鼻子含糊不清地警醒他道:
“你現在真的不行!”
而對方隻回了她一個不為所動又有些妖孽的笑。
他拇指在她下巴上一捏,她的嘴巴就被迫張開,唇瓣那裏被她自己咬了一口,顏色變得更加紅潤可口,他俯頭吻上去,一點間隙也不留。
哎
為什麼完全不理會她為他著想的良苦用心呢?
魚小滿被堵住了聲息,無比悲涼地想。
隻是魚小滿不是一陣風吹就熄的蠟燭,誰知道簡律辰也不是什麼燒起來就省油的燈。
她離他太近了,每一次的耳鬢廝磨都是對他的考驗。
簡律辰很快發現自己不能自持,在她甜蜜的味道裏麵泥足深陷。
魚小滿真的沒有多餘的心神繼續往下麵進行腐女的幻想了——他捧著她的臉,溫涼的指腹猶如羽毛一樣刮砂著她的臉頰,又似染色的顏料筆,每一筆下來,她的臉就要再染一分緋色。
魚小滿覺得他好像在玩,那種逗著她的舔弄親吻。
吻一個人次數多了,技巧都會提升不少,而簡律辰明顯又是學習進階這方麵的佼佼者,舌尖挑撥逗弄,深入淺出,魚小滿睜著眼,有種快窒息的感覺。
中間簡律辰鬆開了一下,魚小滿很快抓緊機會,慌不擇路地抓著床沿往旁邊移:
“律辰你還沒吃晚飯,是不是覺得餓了,而且嘴巴裏好苦?我去給你買點甜的粥”
“不用。”
簡律辰一把將她撈回來,準確地重新吻上去。食指點著那兩片水嫩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說:“很甜了。”
“不餓那你”
幹嘛鬆開像有話要說的樣子?
他第二次鬆開她的時候,魚小滿簡直像發了高燒,眼前發黑。
“隻是讓你換口氣。”
他體貼地說。
到她接吻的時候不要忘記呼吸為止。
然後又開始了。
這個吻悠長悠長又寂寥,簡律辰是比較賣力的一方,卻一點都不吝嗇——不遺餘力地把嘴裏的苦藥味道,全都塗抹在她的舌尖味蕾,齒隙壁腔。
做這種事情好像有點惡意的味道。
他白天一整天不停地吊藥水,嘴裏舌胎,早就麻得隻剩一片食不甘味的清苦。於是把苦味叫魚小滿也嚐嚐,誰知道後麵越來越甜。
簡律辰的碰觸像是軟筋散蒙汗藥,從呼吸裏躥進渾身的筋流血管,讓人近乎摒棄神識。
魚小滿從小心翼翼滿麵通紅慢慢變得氣息沉醉靈魂離體,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以了隻是本能地,兩條藕臂像是藤蔓一樣,怯怯攀上了他的脖子。
甚至她自己的扣子什麼時候被簡律辰解開了都不知道。
醫院晚上早就安靜了,聽不見白天窗戶外邊草坪上傳來的嘈雜,也沒有需要換藥抽針的護士時不時過來。病房裏就他們兩個,而魚小滿好好地躺在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