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霏久久回不過神來,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她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發生了。
威力巨大的法符,徒手接子彈。
她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活在新時代。
警察來了,又走了,葉誠手中的證件極具威懾力。
內存卡裏袁開山和外國人交易的影像交到了國安手裏,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葉誠操心了。
"你到底是誰?"唐雨菲霏在房間裏,愣愣地看著葉誠問道。
"我就是我,還能是誰?"葉誠叼著煙。將電腦打開,然後讀取內存卡。
"我問的是你的身份。"唐雨霏追問。
"這不重要。"葉誠道。
這時,他點開了文件夾,裏麵有上千張照片和視頻。
葉誠往下一拉,很快找到了幾張照片。
葉誠點開其中一張,將之放大。
這是在一片山林中,那個巨大的塌陷看起來足有百米寬,坑中,有一個黑色的圓形物體,還有黑煙從上麵冒出。
"這造型。有點像鼎啊。"葉誠自言道。
"這哪是鼎?你看它上下都差不多,我國從古至今,也沒有這樣的鼎啊。"唐雨霏反駁道。
"你懂什麼。"葉誠道。
"我當然懂,我是新聞和曆史雙學位。"唐雨霏昂首挺胸道,頗為自豪。
這時。葉誠直接將這圖片刪除。
"喂,你幹嘛刪除啊,我還沒發表呢。"唐雨霏急道。
"不能發表,明白嗎?否則我把你們報社都封了。"葉誠淡淡道。
唐雨霏瞥嘴,嘀咕了一句:"官僚。"
"等會兒會有人來把你送走,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葉誠說著就要離開。
唐雨霏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葉誠已經離開了。
"這家夥,我都還沒問聯係方式呢。"唐雨霏嘟噥道,有些失落。
……
距離天河市六十公裏處的山上,有一座破敗的山神廟。
此時,山神廟裏,有一個道姑,一個和尚,還有一個眉眼有道蜈蚣般疤痕的中年男子。
"滅情真人,你什麼意思?說好的一起去堵何家那兩爺孫,你走了,我們把握的豈不是大大降低。"那刀疤男壓抑著怒火沉聲質問。
那道姑一身的煞氣,眉眼如刀,她冷聲道:"我徒兒被人殺了,她身上有一樣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物品,我必須追回來。"
"滅情,有什麼事不能等我們幹完這票?何家破敗,這次的交易會。何家那老家夥為了給他孫子謀個前程,必然會把他家那寶物拿來,這正是我們的好時機。"那和尚慈眉善目,說起話卻如匪徒一樣。
"不行,什麼事情都沒有我那東西重要,失陪了。"滅情道姑冷然道,閃身離開。
那刀疤男目光陰沉,開口道:"圓智和尚,你怎麼想?"
"這老女人,出爾反爾,她不仁,別怪我們不義。"圓智和尚冷聲道。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齊齊出了山神廟。
……
天河山脈西南段,這裏有很濃的毒障,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腐臭味。
特別是無處不在的沼澤,一腳踩下去,會被泥漿迅速吞噬。
就算沒被吞噬,沼澤裏麵也有無數的毒物,蠍子,蜈蚣以及毒蛇到處都是。
而且,它們長期生活在這種毒障環境下,比起其餘地方的同類毒性要大得多。
葉誠的身影在山林間飛掠,速度極快。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的環境是寸步難行的,對於他來說卻算不了什麼。
很快。葉誠到達了那塌陷的深坑處。
可能由於時間長了,坑中不像唐雨霏拍的那樣,此時裏麵被泥漿填充了大半。
葉誠一抬手,一道法訣打出。
裏麵的泥漿被一股龍卷風卷起,甩向了坑外。
"咦,東西呢?"葉誠挑了挑眉,並沒有發現照片中的黑色圓柱形物體。
葉誠靈識掃了下去,竟然發現了一個暗道。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便跳入其中,鑽進了那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