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劉悅旁邊的同伴張信卻是看到了葉誠背後爬起來擦著鼻血的舒誌強。
"舒少,誰動的手?是不是這小子?"張信帶著點諂媚地問道。
"是你妹啊,滾蛋。"舒誌強不耐煩道。
隨即,他轉向葉誠,感激道:"兄弟,多謝你了,看不出那妞還是個武者,被她再踹一腳,我就要吃苦頭了。"
葉誠倒是沒想到。這富二代還有點見識。
那女J聞言,對葉誠更是鄙視。
這個家夥不僅和站街女有**交易,而且還是個馬屁精。
葉誠笑了笑,隨口敷衍了一句,就離開了。
葉誠回到了靜湖公寓的住處,就服下一片靈藥,再度開始燃燒一絲絲精血,去衝擊丹田的封印。
封印缺口又大了一些,葉誠結束了今天的衝擊。
休息了一會兒,他開始研究法陣。
就在這時。葉誠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應小小回來了。
葉誠的靈識探了過去,發現應小小正在整理自己的東西。
"咦,還是個道姑。"葉誠發現了箱子裏的幾套道袍。
隨即,應小小拿著衣服去了浴室。看樣子是要洗澡了。
葉誠收回了靈識,他沒這麼無恥,用靈識去偷看一個女人洗澡。
天色黑了下來,在深夜時分,突然葉誠又察覺到有陰氣的波動傳來。
而且這一次,甚至還有詭異的響聲伴隨。
葉誠靈識往隔壁掃去,卻發現應小小十分緊張,手裏拿著一柄法劍,抬頭盯著天花板。
葉誠曬然一笑,她竟然會害怕,好歹也是一個練氣二層的修士啊。
就在這時,應小小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出了房門,一劍斬開那樓梯間的鐵鎖,竄向了樓上。
沒過多久,葉誠感覺到了上方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他的靈識掃了過去,就發現有一道黑影撞在了應小小的身上。
應小小退了十幾步,而後,那道黑影一閃消失。
應小小沒有追,而是下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臉色十分難看。
這時,她拿出一個玉瓶,吞下一粒藥丸,然後盤腿而坐。
幾個呼吸循環後。她身上的靈力波動漸強,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第二天,葉誠神情氣爽地開始洗漱,丹田的封印被破除用不了多久了,他自是心情愉悅。
"砰砰砰"
門突然被敲響,葉誠嘴裏還帶著泡沫,把門打開。
門外不是別人,正是鄰居應小小。
"有事?"葉誠問。
"是有點事。"應小小直接走了進來,目光在他的房間四處打量著。
"你叫葉炎是吧,我叫應小小,在新餘學院讀書,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應小小開口道。
"無業遊民。"葉誠聳聳肩。
應小小還不太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對葉誠有點厭惡,因為知道他喜歡舔富二代,又去和站街女做交易,而且沒有正當工作。
"我聽說這裏有髒東西,你聽說過嗎?"應小小裝作有點害怕地問道。
"聽過,但隻是謠言罷了。"葉誠聳聳肩道。
"真的隻是謠言?你在晚上有沒有聽到過奇怪的聲響?"應小小問。
"沒聽到過,我一般睡得熟,什麼聲響也沒有聽到。"葉誠道。
"難道你沒有聽說這裏是鬼屋嗎?聽說這棟樓因為死了幾個人,所以才賣不出去,又租不出去的。"應小小似乎很是不滿葉誠的態度,她立即拿出鬼屋嚇人了。
葉誠伸了個懶腰,無所謂的說道:"本人又窮又懶,就是有鬼也不會來找我。再說了。老師從小就教我不要迷信,我一個無業遊民都知道,你上了大學,竟然還這麼迷信。我說小妹妹,我們國家培養一個大學生不容易,你以後千萬不要這麼迷信了。"
"你……"應小小氣的站了起來,不過很快她的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葉誠笑道:"雖然你不迷信,不過呢,我們老家的風俗習慣卻有鬼神之說。這張桃木符你掛在臥室吧,對你也許有些好處。"
葉誠皺著眉頭,怎麼感覺這丫頭有些不對勁呢,自己對她談不上友好,她對自己也顯然很厭惡,但她竟然還拿出桃木符來,這是什麼意思?
應小小見葉誠懷疑地盯著她,她直接把桃木符丟下,然後走出去了。
葉誠拿起這桃木符,卻是眉頭一皺,目光泛起了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