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怎麼這麼幼稚啊,幼稚的連幼兒班大班都進不了,服了。
杜若暗暗咬牙,真想拿個膠帶給傅亦琛那張破嘴粘上,省的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聽見沒?”傅亦琛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杜若疼的直皺眉。
“老公……疼。”他逼迫杜若說,杜若不說他的力道就更大,最終杜若實在是太疼了,感覺下頜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傅亦琛邪魅的眸子閃了閃,無賴的說道:“你說疼這句話我是不是也可以裝作聽不見啊?”
服了,怎麼總是跟她較勁啊,不就是沒回答他那個問題嗎,不是不能回答,是不願意回答,不屑回答,子虛烏有的事情讓她承諾什麼呀,神經病。
此刻她有了同閨蜜江崢同樣的想法,江崢就總是尊稱她家瘟神為混蛋傅亦琛或者神經病傅亦琛,現在看來還真是貼切。
杜若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可是仍舊倔強的不做那個承諾。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安靜的房間內突然想起優美的旋律,伴隨著手機振動的聲音。
“大半夜,誰給你打電話?嗯?”傅亦琛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醋王再次上身,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就會變得十分敏感,生怕他女人被別人搶了去。
杜若真想一把掌呼蒙他,說的好像她搞外遇似的,氣死她了都。
暗暗在心裏罵了他無數遍後,略顯無奈的說道:“老公,是我定的鬧鈴。”
傅亦琛半信半疑的鬆開她,她這才成功的夠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為了讓這個總是疑神疑鬼的家夥相信,她還特意讓傅亦琛看了一眼才把鬧鈴關掉。
也不管人家忙沒忙完,傅亦琛上來就霸道的將她強行扣到自己懷裏,繼續提問:“大半夜整個鬧鈴你想幹嘛?玩午夜凶鈴啊?”
杜若現在十分懷疑,傅亦琛這舌頭是離家出走去了一趟鬼屋回來的,要不然為何今天說的話都陰森森自帶恐怖效果那。
雖然是無神論者,可是杜若對於這個鬼啊,神啊的還是很抵觸的,聽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更別說還是在月黑風高的這樣一個晚上聽,心裏直發毛。
下意識害怕的又往被子了鑽了鑽,小聲說道:“那是昨天給你換藥定的鬧鈴,我忘記關了。”
傅亦琛唇角偷偷勾起,心裏暖暖的,心情大好,驅散內心中所有陰霾。心情一好就想調侃他的小媳婦。
“鑽被子裏幹嘛?想捂死自己啊。”他將杜若從被子裏往上拽了拽,這才發現杜若眼下的烏青,很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因為床頭燈沒關,所以看得很清楚。
“杜若,你怎麼了?”傅亦琛語氣冷中帶柔,大手緊握她發冷的小手,“怎麼在被子裏手還這麼涼?”
“你說的午夜凶鈴,我有點害怕。”杜若緊咬唇瓣控製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可是越不想想腦海中就越會出現那些可怕的畫麵。
完了,今夜無眠了。
傅亦琛笑了笑說道:“蠢貨,鬼片那都是假的”,將她擁進懷裏掖好被子又補充說道:“膽小鬼。”
雖然他嘴上不饒人,可是卻在行動上體現了對杜若的關心,直到杜若睡著他才把床頭燈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