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像陸敬修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在他身上作妖才怪,隻是現在的情形是,我可著勁兒地在他臉上肆意揉捏,他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甚至看上去還……挺享受。
完了完了,這個世界玄幻了。
不是我不正常了,就是他魔怔了。
到最後還是我自己“良心發現”,停下了作亂的手,還安撫似的輕輕摸了兩下。
“疼嗎?”不管他疼不疼,反正我是有點心疼了,上麵都起紅印子了都。
陸敬修反握住我的手,張口輕咬了一下我的手指。
“不疼。”
好吧,不疼就不疼吧,你幹嘛咬我呀,報複回來嗎?
我癟著嘴,委屈地看著他,又不敢抽回手,誰讓我心虛呢。
陸敬修見我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當即怔了一下,而後立馬鬆開我的手,湊上前來吻我的額頭:“哭什麼?”
我眨眨眼睛,上麵的那一點點濕意已經消失不見,如果現在有人看去,估計隻會瞧見些許狡黠。
不過我說出來的話還是帶著點梨花帶雨的滋味的:“誰讓你咬我的,我好疼。”
說完我的身體有些輕顫,但不是因為難過,而是憋笑的難受。
哈哈哈,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戲弄人這麼好玩呢,怎麼就這麼有成就感呢?
陸敬修看不見我的表情,因而還被我蒙在鼓裏,他這個人又不善言辭,說不出什麼肉麻哄人的話,隻能抱著我輕吻著我。
我雖然覺得特別舒服,但腦子裏還是有根“適可而止”的弦繃著的。
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之後,我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臉上也已經換上了嘻嘻的笑意。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不用這麼抱歉了。”
陸敬修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不用多想就知道我剛才在演戲,他目光微微沉下去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
得寸進尺的人哪會有什麼好結果,陸敬修對我好了幾天,我就忘了他本質上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很危險啊這!
我張了張口,剛想解釋一下,就感覺到身體一輕,反應過來之後便被人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陸敬修親咬上我的脖子的時候,我聽到他含含糊糊說了句話。
一開始我沒聽清楚是什麼,不過之後結合著情景和語境,我便推測出來。
那句話大概是……
“小東西。”
他叫我小東西,嘿,我這暴脾氣,我還想叫他老東西呢!
……
跟陸敬修在一起的日子當真算得上舒服又愜意,有他在的時間好像過得也很快。
而且我越來越有種感覺,我們已經慢慢地將彼此滲入到自己的生活中,牽絆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廣。
陸敬修告訴我要帶我去跟顧正吃飯的時候,我還很是意外:“顧正?怎麼想起跟他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