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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7日
今天是你出獄的日子。
五年了,我已經放下了,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我怕錯過你出獄的時間,天還沒亮就去門口等著了。
可是,見到你的那一刻,你眸子裏的恨意讓我所有的期待化作了泡影。
我又失去了理智,說了許多惡毒的話。
但,那都不是我本意。
我想我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阮無雙讀完,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攪動著,生疼,眼淚從眼角滑落,一顆顆的砸在那些沁滿思念的字上。
“既然彼此相愛,就放下一切,去找他吧。”
阮無雙抬頭,對上一雙清澈無比的眸子。
“是不是很詫異我會這麼勸你?我也弄不懂自己,可能是我生來就是個大善人,見不得有情人分道揚鑣吧。所以趁我沒後悔,你趕緊去找他。”見阮無雙還在猶豫,他恐嚇道,“現在還來得及,晚了的話,這世間可要多一個餘情未了的傻和尚了。”
說完,墨子梟無奈的笑了笑。
天煞的,他居然當起了冷夜寒和阮無雙的月老,在漫長歲月的某一天他也許會為此後悔莫及吧。
和尚?
阮無雙被這兩個字給驚到了,光想想冷夜寒削發的畫麵就心痛不已。
他怎麼能去做和尚?
阮無雙帶著念念連夜出發,等她們趕到普陀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一路上,阮無雙絲毫不敢停歇,生怕晚了一步,像墨子梟說的,念念隻能有個當和尚的爸爸了。
等她們趕到普陀山的時候,冷夜寒的剃度儀式已經開始。
冷夜寒雙手合十跪在剃度師麵前,方丈正拿著淨瓶將甘露水往他頭上撒。
阮無雙略懂一點佛,她知道方丈即將為冷夜寒削發剃度了,這一步後他便僧服加身,徹徹底底皈依佛門了。
她連忙抱著念念來到冷夜寒的身旁。
“念念,你知道這是誰嗎?”
念念不說話,隻是眨巴眨巴眼睛。
“他可是我們念念的爸爸。”阮無雙自說自話。
但冷夜寒儼然一副放下俗塵的樣子,沒有理會阮無雙。
方丈聽出來者是冷夜寒的妻子和兒子,將手中的戒刀放回托盤,暫停了儀式。
“念念的爸爸可是天城有名的商界才子,創造了好多業界神話呢。現在爸爸的公司光員工就有十萬人。可是他把公司交給了媽媽,媽媽一點都不懂做生意,以後隻怕員工們都要跟著媽媽喝西北風了。”
說完,阮無雙狡黠的瞟了瞟冷夜寒。
隻見原本麵無表情的冷夜寒嘴角微微抽了下。
阮無雙知道方法奏效了,她接著說,“以前,念念的爸爸跟媽媽說,要是媽媽以後生的是兒子,他會親自帶,說要言傳身教,教兒子做一個有擔當的人,堅決不做遇事就躲的逃兵。”
阮無雙明褒暗貶,冷夜寒嘴角抽搐的更加明顯了,隻是仍不言一語。
“念念,你看媽媽說這麼多話,爸爸都不理我們,他肯定是不想要我們了。既然這樣,媽媽就帶念念離開天城開始新的生活吧,念念以後要跟媽媽相依為命了。”阮無雙假裝哽咽道。
接著,她將懷中的念念放到地上,對他說:“念念,出國以後,咱們很難再見到爸爸了,你去給他磕個頭,感謝他的生育之恩。”
念念很聽話的走到冷夜寒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見著念念跪在自己麵前,冷夜寒眼中裝滿了疼惜。
正當他想抬起手扶起孩子時。阮無雙將念念抱了起來。
“跟爸爸說再見,媽媽還要帶念念趕飛機。”
冷夜寒的手就僵在了空中。
念念朝他揮了揮手,阮無雙便抱起他朝山下走去。
阮無雙跟自己賭了一把,她賭他一定會追上來。
看著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冷夜寒覺得心髒像被人鑿去一塊的疼。
他怔怔的望著阮無雙離去的方向,直至人影完全消失,才回過神,懇請師父替他落發。
出了寺院門,阮無雙刻意放慢了腳步,也沒見冷夜寒追上來,她回頭望了望那座寺廟,黯然神傷了很久。
這次她賭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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