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定這句話好像是和張峰說的,但是又好像不是和張峰說的,好像隻是自己在回憶什麼東西,說著就跑出了包廂,往三樓的方向去了,張峰就看著突然變得很奇怪的老定離開了這裏。
老定離開了,張峰還是不明所以,老定的反應就好像知道什麼一樣,而且他最後說的那句話,什麼叫做“應該和當年一樣?”難道老定真的知道什麼東西?當年也發生過這樣的假玉事件嗎?
張峰無論怎麼想都想不通,那就幹脆不想了,反正老定現在不是去找資料了嗎,等他把資料帶回來就一切都清楚了,所以張峰決定慢慢的在這裏等老定。
時間過了很久,大概有半個小時了,張峰還是沒有等到老定,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總之等到張峰都不耐煩了,但是張峰答應了老定在這裏等,所以也不能離開這裏。
張峰起來,四處參觀房間,這個包廂是夜幕最豪華的包廂了 裏麵還有一個暗格,但是張峰一直不知道那個暗格是做什麼用的,在張峰把整個包廂都參觀完了之後,張峰對那個暗格起了興趣。
張峰走到那一個暗門前,輕手輕腳的把暗格的門推開,發現離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張峰進去房裏麵,裏麵有談談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張峰可以確定,這是一間女人的房間,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女人這麼大膽,既然在包廂裏麵睡覺,而且還不鎖門,張峰反正現在也是閑著沒有事情做,決定再往裏麵走一段。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峰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涼意,嗖的一下,一把冷冰冰的小刀已經抵在自己的動脈那裏,隻要後麵的人一用力,刀子就會胡啦一下,直接把自己的命給劃走了。
張峰無可奈何,他這是被人給暗算了,他隻好乖乖的把雙手舉起來,做投降狀,說道:“作為一個女人,這麼凶殘是沒有人要的!”張峰也是不怕死的,這個時候還說這種挑釁的話。
身後的寧媛笑了一聲,她知道進來的人是張峰,但是她偏偏不把刀放下,說道:“做為一個男人,你這麼流氓隨便就進女人的房間,也是沒有女人會要你的。”作為靠嘴巴吃飯的拍賣師,鬥嘴她是不會輸的。
張峰也笑了笑,雖然他們都知道對方的身份,都是半個自己人,但是寧媛不放下刀子,他也不能放鬆警惕。說到底,他們隻是半個自己人,隻是同流合汙過一次的關係而已,寧媛這種女人太難猜,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真的一刀劃下來,所以張峰也不敢亂來。
張峰說道:“這話你就說錯了。”張峰隻說了一句話,他要引開寧媛的注意力,趁機把她的刀子奪過來,無論寧媛對他有沒有殺意,這種被動的感覺他最不喜歡。
果然,張峰說了一半的話引起了寧媛的興趣,寧媛問道:“哦?說錯了,你指什麼?”寧媛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手上的動作鬆開了一些,因為她知道這個人是張峰,寧媛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對張峰怎麼樣,隻是想嚇嚇他而已。
張峰笑了笑,心想這女人膽子太大了,竟然敢這樣對他,他也不可以輕易放過她。現在的情況變的更像是一場遊戲,貓捉老鼠的遊戲,而至於誰是貓,誰才是老鼠,那還真是一時間分不清楚。
張峰心裏已經想好了辦法,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張峰的話隻說了一半,突然把手反轉,一把抓住了寧媛拿著刀子的手,反手一擰,寧媛手的被張峰扭了一下,當然,張峰憐香惜玉,不會真的對寧媛的手造成傷害,隻是讓她吃痛而已。
寧媛的手感覺到痛,不由自主的就放開了那把刀,張峰另一隻手接過了那把刀,同時整個人一個轉身,把寧媛困在自己的懷裏,刀子學著剛才寧媛對自己的樣子,抵在寧媛的動脈出。
這時候,張峰才把沒有說完的話說完,張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不是一直都有這樣的說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嗎?男人越流氓,女人不是越喜歡嗎?”
張峰說話的時候,湊近了寧媛的耳朵,語氣非常曖昧,寧媛可以感受到張峰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在自己耳後,引起一陣麻癢的感覺。寧媛知道現在的情況反轉了,自己變成了被鉗製的那個,而且她可不像張峰這樣的男人,訓練有素,她隻是一個女人,就算有兩下功夫,那也不可能製服一個男人。
寧媛雖然出於被動狀態,但是知道輸人不輸陣,她還是鎮定的說道:“像你這樣的流氓,愛上你的大概都是瞎子吧!”寧媛說這句話,多少有點慌亂,她隻是掩飾自己的慌亂而已。
張峰當然知道這一點,哪有女人被這樣抓著還能罵人的?但是張峰就是不想看到女人像隻刺蝟的樣子,他非得把她的刺全部拔掉,女人嘛!都是小鳥依人才顯得惹人愛。
張峰還是那副曖昧的樣子,說道:“那你有沒有愛上我?我覺得我可能會愛上你!”張峰說的那個“上”字有歧義,而且特別加重了語氣,寧媛當然明白,那個“上”是什麼意思,想不到張峰這個家夥竟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