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郭少華今晚就在家裏麵住下了。隻是他現在要抽空去找白芊芊談談。
君家用晚餐時間,李淑琴坐在冷亦初和冷月影的中間,兩兄妹默契的不停的給她夾菜,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他們都在用自己的努力彌補白芊芊不在的遺憾。
次日,白芊芊起床的時候,在一陣迷糊繁忙的時候不小心將一個盒子給絆倒在地,聽見落地的哐當聲,她的視線落在了地上的盒子上。
看著這熟悉的盒子,她的神色微頓,蹲下身子伸手拿起盒子,打了開來。裏麵一個泛著晶瑩耀眼光芒的鑽石正在她的眼前。
她的腦海裏忽然浮現出那次李淑琴將這個送給她的時候,她戴在脖子上,奶奶說她想看見她戴著這個項鏈。
思維跳轉,是冷亦初一副霸道無理的樣子讓她簽字,弄得她很為難,簽還是不簽,成了她的難題。即便他那麼冷漠,可是他溫柔的時候也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沉淪。現在再回想起來,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火氣那麼大,其實她完全可以平靜的對待。
冷亦初的俊美如妖孽的臉龐清晰可見,白芊芊的臉頰上浮出一絲溫柔的笑意,她伸出手指摸了摸鑽石項鏈,雖然是奶奶送給她的,可是這個卻是他挑選的。還有他送給她的禮物--耳鑽。
想到這裏,她抬手,食指摸了摸左耳上的耳鑽,雖然隻有一個了,但是她還是每天都戴著。站起身來,她將盒子蓋上,將盒子放進了抽屜的最裏麵。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武露露那高昂的聲音:“芊芊,醒了沒?”白芊芊轉頭,提高了嗓音:“醒了!”隨即,她就開始行動起來。
就這樣,屬於她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最近得忙碌,讓她的心中沒有了多餘的時間去顧及自己的感情。
冷亦初正一如既往的坐在他的專屬銀色賽克薩斯上麵,並行駛往日出集團,他精致的臉龐麵無表情的側臉看著車窗外如走馬燈般的景物和人,那幽深的眸子深處泛著冷然的波光。似乎所有的事都無法動搖他的心緒。
忽然,司機看見前麵忽然跑過一對母子,他趕緊就踩下了刹車,因為太過緊急,所以坐在後麵的冷亦初的身子也由於慣性朝前麵猛然一傾。他的眉宇微皺,閃過一絲不悅,冷聲出聲:“怎麼回事?”
司機立馬解釋說:“剛才前麵有人忽然違規過馬路,所以我就及時刹車了。”說著,司機就開始發動了車子的引擎。
冷亦初聽了司機的話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側臉看向窗外,正好看見一對急急忙忙過馬路逐漸走到人行道的母子停下了腳步。
逐漸,車子朝前行駛而去,那對違規過馬路的母子終究成了過往雲煙。
來到日初集團的外麵,車子逐漸停了下來,冷亦初轉臉看著日初集團幾個大字,良久,他收回視線,聲音清冷:“繼續朝前開。”話音剛落,司機又鬆開了油門,車子繼續平穩的朝前行駛而去。
司機大概猜到冷亦初的想法,所以,他就一直繞著周圍轉。大概這麼轉了兩三圈的時候,等再次轉到日初集團的正門前,冷亦初才叫司機停下了車,朝裏麵走去。
白芊芊熟練的工作著,白永強在跟著她一起,兩人叔侄同心,幹活效率直線上升。
白永強正覺得自己上手快,非常的得意,結果過路的時候,一個性感的女人忽然從中間插進來,他一時來不及收回手,手上托盤裏麵的酒水全都傾灑在了女人的胸前。隨即,就是一連竄的玻璃杯清脆的破碎聲。
白芊芊一時沒有聽見,她來到客人的桌子前,將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放在他們的麵前,正站直身體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剛才走在她身後的白永強不見了蹤影。
卻見前麵不遠處圍了一些人,白芊芊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趕緊就走了過去,看見一個女人正一臉氣勢洶洶的對白永強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她指著他說:“我衣服都被你弄髒了,你要怎麼賠!”
白永強驚慌失措的看著女子,嘴裏一直說著對不起,並直言剛才是女子自己從中間插過來的,不然他也不會將酒水都灑在她的胸口。
白芊芊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她從白永強的口中大概也知道些事情的真相了。她的視線落在女人的臉上,一臉濃厚的妝粉,尤其說眼睛那裏的妝濃得刷刷的往下掉,仔細的看,她的眼睛其實很小,估計卸了妝不是那麼的好看。
於是,白芊芊伸手將白永強往旁邊一推,她就順理成章的站在了女人的麵前,女人正準備無視白芊芊,繼續撒潑。
“小姐,剛才應該是你先從中間插進來,所以他才會將酒水倒在了你的身上吧?”白芊芊麵帶標準的微笑看著女人,女人聽見她說話,這才將視線移至她的身上。
女人一臉的不耐煩,說:“你又不知道,你們是同事,所以你就可以幫他說話?”白芊芊皮笑肉不笑的依舊保持甜美的笑容說:“沒有,在我們員工的眼中,當然是客人您更重要,但是,即便你是客人也要講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