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荊風接收到慕容馨兒的命令,立刻駕著馬車飛快朝前麵走的慢悠悠的黎戩和慕容秋雨直撞過去。
這個本屬於黎墨得力的暗衛,在被黎墨指給了慕容馨兒後,對慕容馨兒那是言聽計從,決不考慮任何後果。這也是慕容馨兒青睞他的原因!
走在二王府隊伍後麵的七王府隊伍,包括颶風,暴雨,驚雷,小蘭,小竹眾人,眼見前麵這突發的變故,紛紛大聲驚呼道:“王爺,王妃,小心啊!”
黎戩和慕容秋雨哪是尋常之人?
聽到身後傳來驚恐叫聲,立刻雙雙戒備警惕起來。
兩人齊齊回頭,看到迎麵衝來的馬車。眸光一閃間,黎戩已經擁著慕容秋雨的纖腰堪堪避過可能發生的撞擊。
而慕容秋雨一眼看到從轎簾朝外張望的慕容馨兒,當下了然,知道這是某個找死的女人要給她下絆子。
“哼!想找死,成全你!”慕容秋雨低呼一聲,單手扣在腰間,驀地揚手朝那飛奔的馬兒擲了三根銀針。
登時,那三根肉眼難以窺見的細小銀針以百米穿楊的速度呼嘯著朝奔跑的馬兒飛射而去。
銀針灌以內力,直接穿透進那馬兒體內。雖然很細小,傷害力卻很強悍。
“嘶!”那馬兒淒厲尖叫,發了瘋的開始橫衝直撞起來。
山路崎嶇,車軲轆搖搖晃晃,馬車已然失控。駕車的荊風雖然有心掌握局勢,可是終究心有餘力不足。
那馬兒就跟瘋了一樣,一頭朝山路邊的深溝衝去,如同下山猛虎,荊風根本勒不住它狂奔的步伐。
“王爺,馬車失控,跳車吧!”荊風如此提議出聲。
黎墨尚未回答,馬車已經順勢翻滾到深溝內。
“啊!”但聽馬車內傳出慕容馨兒痛苦的尖叫聲,隨後,是黎墨焦急關切的詢問聲。
黎戩摟緊慕容秋雨,站在原地譏諷的看著那翻滾到深溝內的馬車。嗬嗬!誰想在他的女人麵前搞什麼花樣,那真是多餘了!
荊風將黎墨和慕容馨兒雙雙架出馬車的時候,慕容馨兒竟然已經暈厥了過去。想想也是,昨晚挨了板子,落了胎,身體不知道虛弱成什麼樣子呢。
如今馬車翻了,她一定是受到驚嚇,也沒少挨撞受疼。慕容秋雨覺得如果慕容馨兒沒暈過去,她真應該送她一句良言——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渣女,時時刻刻就想作死,擋都擋不住,真讓她無語!
“前方發生何事?”身後,傳來黎皇威嚴的質問聲,顯然被一波又一波事情弄的沒了好心情,語氣很是不耐煩。
帶頭開路的二王府隊伍,紛紛閉嘴不敢吭聲。
黎墨抱著暈迷的慕容馨兒,還沒回應,七王府的隊伍這邊已經有人搶著應道:“回皇上話,二王爺的馬兒突然瘋魔,帶著馬車翻進深溝裏了!”
聞言,黎皇眉頭緊皺,高聲問道:“可有人受傷?”
黎墨抱緊昏迷的慕容馨兒,聽出黎皇語氣中的不悅,隻得沉聲應道:“父皇,無礙!隻是馨兒受了驚嚇,昏迷過去了。”
他很想說有人對他的馬兒動了手腳,可是剛剛荊風將他和慕容馨兒攙扶出馬車後,已經第一時間對馬兒做了一番大致的查看。
不論慕容秋雨和黎戩這對黑心肝的男女對他的馬兒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沒有確鑿證據之下,黎墨當然不敢妄自告狀。
不然,沒有證據就誣陷他們夫妻事小,被黎皇厭惡了多得不償失?
黎皇聽聞並沒有人受到大傷,這便下令隊伍繼續前行。慕容馨兒暈迷與否,黎皇並不十分關心。
“秋雨,你的小白來了!”突兀的,黎戩緊了緊慕容秋雨的纖腰,示意她朝某條山間小路看。
慕容秋雨扭頭一看,果然見小白英姿颯颯從一條滿是皚皚白雪的小路撒歡兒的奔跑過來。
“它怎麼來了?”慕容秋雨額頭滑下黑線,嘴角抽搐的厲害。
在此之前,慕容秋雨一直將小白放養在龍延寺後山。一來是保持著小白的野性,二來也是不想讓它暴露在大家視線之中惹上不必要的危險。
而今,這小白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撒著歡兒像個求疼愛的孩子一樣‘噠噠噠’朝自己奔跑過來,這是要鬧哪樣?
黎戩眼見慕容秋雨臉繃的緊緊,這便笑了起來。
“瞧你緊張的樣子!若我看,小白這樣暴露身份倒也是好事。以後帶回七王府,我給它單獨弄個大馬場當祖宗似的供養它,不就行了?”
慕容秋雨承認,黎戩說的有道理。小白早晚是要回到她身邊的,隻不過
“沒什麼好猶豫的!總好過它現在這樣散養,哪天被人獵殺了去你不得心疼死啊?”黎戩戲謔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