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戩,你怎麼這麼壞啊!”慕容秋雨氣惱的舉起粉拳,毫不客氣的捶打在黎戩結實的胸膛上。
當然,力道並不重,就像在給黎戩撓癢癢似的。
黎戩勾唇壞笑道:“秋雨,常言道,打是親,罵是愛!
你若想親親,盡管打為夫便是!你打一下,為夫就親你一口,多勞多得!”
話落,在慕容秋雨的唇瓣上‘啵’了一口,十足的占便宜吃豆腐行為。
慕容秋雨氣的橫眉倒豎,“你這個混蛋!”
什麼多勞多得?簡直豈有此理。
她氣不過,隻得再次揚起粉拳,打向黎戩的胸膛。
這一次,相較於剛剛的力道,重了些許。不過對於黎戩這樣常年習武的人來說,打在身上仍然好像是在撓癢癢一樣。
黎戩眼見慕容秋雨揮拳打自己,那叫一個高興,樂的渾身都在顫抖,“嗬嗬嗬,看來你這是欲求不滿,還沒親夠啊!成,那我繼續親!”
“啊!”慕容秋雨氣的抓狂,恨不得將黎戩這個人撓成一條條兒的土豆絲。
再不濟,給打成發麵大饅頭也成呀!
然而,抬起來的手,卻在半空頓住了。
想到黎戩剛剛所說的,她打一下,他親一下
嗬嗬,她怕再打下去,黎戩會將她親死啊。這種事情,某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絕對幹的出來!
撇撇嘴兒,慕容秋雨頹然的放下手,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幽怨小媳婦兒模樣。
黎戩很難得能從慕容秋雨臉上捕捉到這樣可愛的表情,幹脆將她摟到懷中緊緊抱著,恨不得親死她算了。
這女人,一定是糖果變的,不然怎麼就這麼甜,令他食髓知味,繼而上癮呢?
一夜歡愉,有人歡喜有人憂。
大清早,黎戩精神奕奕上早朝去也,慕容秋雨則縮在被窩裏裝死。
待黎戩下早朝回來時,慕容秋雨還在裝死不肯起床。
對此,黎戩隻涼涼的丟出了一句話,慕容秋雨就立刻疾如風快如電的飛起來了。
黎戩說的是——“愛妃,你再不起床,為夫就要進被窩裏好好寵-幸你了!”
慕容秋雨一聽到‘寵-幸’二字,連滾帶爬的起床,好不狼狽。
夫妻二人一起用了午膳,待吃完飯,慕容秋雨表示今日下午還要去二王府的。
黎戩一聽,當即沉下臉不高興,“為何還去?昨天不都去過了嗎?”
慕容秋雨好言解釋道:“我與黎墨那渣男約定,每日去給他送藥,他則每日給我一部分酬金。”
“你大可以直接要來全部酬金,將藥一次性給他!”黎戩撇撇嘴兒,不能理解慕容秋雨的做法。
慕容秋雨深呼一口氣,沒好氣的伸手戳了戳黎戩的下巴,“你以為我傻還是黎墨傻?若我將藥一次性給他,我還能拿著全部酬金順順利利離開二王府嗎?
再者,黎墨生性多疑,就算我肯給他所有的解藥,他也未必會信任我,給我全部酬金啊!”
這些是事實,不過,卻不是最關鍵的原因。
最關鍵的原因是,慕容秋雨不想背棄自己對毒醫的諾言,不願意讓解藥從自己手中流失出去,被旁人參悟製作過程。
黎戩見慕容秋雨說的頭頭是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才好。
心中各種鬱結,可是慕容秋雨堅持己見,他不願意妥協都不行。
“你幾時回來?要我去接你嗎?”黎戩最終拗不過慕容秋雨,整個人都變的不高興了。
慕容秋雨聽到黎戩的詢問,彎起唇角勸道:“放心吧,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如果你不嫌麻煩,就申時到華榮街道第五十二個胡同最盡頭的破廟裏等我。”
黎戩重重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
嘴上不高興,其實心裏是有些小歡喜的。若換做慕容秋雨以前的處事風格,斷懶得與他浪費唇舌多做解釋。
可現在,她願意因為他的不高興,做出耐心的解釋。這是否說明,他們之間距離越來越拉近彼此了?
想到這種可能,黎戩的心中升起一抹幸福的暖意。
慕容秋雨是在未時初匆匆趕到二王府的,那昨日還給她甩臉色的管事張青站在王府門口各種望眼欲穿的四下張望。
遠遠的看到慕容秋雨喬裝易容成的駝背老頭兒,立刻歡喜的衝過來,“哎呀,武慈仁老人家,你可算是出現了啊!我們王爺眼巴巴的等你,都等了大半天啦!”
他急切的拉著慕容秋雨,匆忙朝黎墨的臥室衝去。
當黎墨看到駝背老頭兒時,臉上滿是欣喜若狂的笑意,“老人家,你總算是來了,本王以為你昨晚出了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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