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人已經關押在地牢之中。另外,王妃似乎是滑胎了,可需找郎中去看看?”寇海恭敬的詢問出聲。
黎墨搖頭,冷聲絕情的哼道:“不必!一個孽種,死了倒好。”
寇海點頭,準備退下。
“寇海!”黎墨突然喚他。
寇海頓住腳步,畢恭畢敬的詢問道:“王爺可還有事?”
黎墨歎了一口氣,沉聲問道:“依你看,如今這境況,本王該如何是好?”
寇海沉默,沒有立刻接言。
黎墨再次歎了口氣,揮手道:“算了,你下去吧!本王是糊塗了,才會問你這種問題。你個小小侍衛,又能懂什麼?”
寇海抿抿唇,沒有依言退下,反倒是鬥膽朝前走了幾步。
“王爺,屬下是個愚笨的,能想到的法子也自然是愚笨的。若王爺不嫌棄,屬下這倒是真有個法子能解決王爺的燃眉之急!”寇海大言不慚的開了口。
黎墨眸子一緊,有種死馬當活馬醫的衝動,急聲催促道:“你有什麼法子,且說來聽聽!”
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他就聽聽看這寇海有什麼笨法子。
寇海目光澆注在桌上的人皮麵具上,壓低聲音回應道:“王爺,王妃能用一張假麵具騙了您不知道多久。那麼,您也大可以用同樣的法子騙別人呐!”
“”黎墨雙目一亮,如同醍醐灌頂。“對啊!本王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隻要慕容馨兒一直好好的在本王身邊,那慕容昊不就得一直被本王牽著鼻子走嗎?嗬嗬!”黎墨一想到這種可能,唇角立刻蕩漾起陰險的笑意。
寇海眼見黎墨依著慕容秋雨設下的陷阱一步步走,唇角也掀起了一抹笑意。
“寇海,這件事情本王不放心別人。就由你親自去辦,找幾個身形跟慕容馨兒差不多的女人回來。記著,要小心行事!”黎墨眯緊雙眸,下達指令。
寇海依言點頭,做出一副備受重用的狗腿樣兒,顛顛兒的退了下去。徒留黎墨緊攥著桌上的人皮麵具,臉上綻放陰毒的笑意。
破廟內,慕容秋雨揮手告別了二王府的侍衛。
她確定對方走遠後,才拍了拍手,“七爺,出來吧!”
話音落地,暗處走出來一個頎長的人影,可不正是前來接應慕容秋雨的黎戩麼?
黎戩看著慕容秋雨身旁的一袋金子,哀聲歎道:“愛妃如此能賺錢,一天一袋閃瞎人雙眼的金子,真叫為夫汗顏!”
慕容秋雨翻了個白眼兒,無視黎戩的廢話。
黎戩恬不知恥的湊上前,將慕容秋雨的纖腰緊緊抱住,“愛妃,不若日後你養為夫可好?”
“七爺想吃軟飯?”慕容秋雨歪頭看了眼黎戩,眸光眯緊了。
黎戩無所謂的聳肩,“隻要能跟愛妃在一起,吃軟飯又有何妨?”
慕容秋雨嗬嗬冷笑,對於黎戩的節操不做評價。
次日,慕容秋雨再去二王府,她明確地告訴黎墨,再服用一天的藥,黎墨就能完全恢複如初。
黎墨激動之餘,看向這駝背老頭兒的目光已經不地道起來了。他暗想著,待明日吃下最後的解藥,他一定要將之前給駝背老頭兒的金子全部拿回來。
金子,他要!老頭兒,他也要!這老頭兒其貌不揚,但是能力超凡,留著不失為美事一樁。
黎墨心中做著美夢,卻不知曉,慕容秋雨早就暗中將金子盡數轉移。而明天,慕容秋雨也不會再出現了!
寺廟內,慕容秋雨將之前囑咐黎戩染了金漆的三袋石頭費盡心思東藏西藏,而後在裏麵裝上了字條兒。
“好啦,我們走吧!”慕容秋雨做完這一切,含笑呼喚黎戩。
黎戩扛著金子上前,唇角滿是賊笑,“嗬嗬嗬,為夫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黎墨明天看到三袋石頭的反應了!”
慕容秋雨勾唇,笑的開懷,“放心吧,他明天的反應一定倍加精彩!
要知道,那家夥被咱們圍剿了飛鷹堡後,財力物力已經大不如前。
這幾日我拿走的六千兩黃金,足夠讓他心疼的想哭,嗬嗬!”
“愛妃,為夫就喜歡你這壞死人不償命的狠勁兒!”黎戩摟緊慕容秋雨,不由分說給了她一陣纏綿熱吻。
慕容秋雨掙脫不開,隻得默默承受。
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慕容秋雨透不過氣,才算是徹底結束。
“愛妃,我們回府!”黎戩拉起慕容秋雨,語氣有些急躁。
慕容秋雨額頭滑下黑線,嘴角直抽。
瞧黎戩這猴兒急樣,莫不是又想那不和諧的事了?
拜托,可不可有有點節製啊?這樣下去,真的不會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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