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廣直接震驚了,“哎哎哎,你不能過河拆橋啊!你這樣沒有節操,你的家人知道嗎?”
“知道!不但知道,還很讚成呢。是吧,愛妃?”黎戩一邊將季廣五花大綁,一邊含笑詢問慕容秋雨。
慕容秋雨站起身來,抿唇笑道:“季將軍,這幾日就先委屈你了。”
“吼!搞了半天,你們這對腹黑男女是夫妻哦。哎,你們太能欺負人了吧?”季廣覺得老天真是不開眼,竟然讓他碰上這麼一對兒腹黑夫妻。
黎戩伸手拍了拍季廣的臉,惡劣調侃道:“你現在知道,也不是很晚。我們欺負的就是你!”
“”季廣欲哭無淚了,有種吃力不討好的挫敗感。
不過,好歹與黎戩和慕容秋雨在桌前探討個把時辰。言語之間,他看的出這對腹黑夫妻人品雖然卑劣,但是心地不壞。所以,暫時他倒是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黎戩和慕容秋雨回到他們二人居住的帳篷後,一人磨墨,一人攤開宣紙,默契的來到桌前寫加急信函。
他們將季廣的觀點簡潔扼要的寫下來,讓軍營中的驛使騎快馬送往西黎皇宮。如果黎皇不反對季廣的提議,他們會借由抓著季廣的便利跟東燕皇朝談判。
一切,似乎都在美好的預期之中。
信函順利的送了出去,季廣好端端的關押在軍營中,東燕皇朝也沒有繼續興兵侵犯的舉動。
可是,這看似美好的平靜表象下,卻流動著令人喘息不得的波濤洶湧。
六月二十五日,距離黎戩和慕容秋雨將季廣捉到西黎軍營整整三日。可是,東燕皇朝那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之前慕容秋雨將季廣捉走的時候,曾留下狠話,要在三日內看到東燕皇朝的誠意。很明顯,是想捉了對方的主帥,逼迫對方談和。
沒成想,漫長的三天在緊張和防備中度過了,可是對手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件事情,大家怎麼看?”黎戩此刻身處主帳篷內,詢問軍營內幾名骨幹先鋒人物。
這其中,慕容秋雨、張明揚和趙凱自是在場,其餘小一點官銜,就是先鋒參領和各營的營長了。
趙凱率先發表觀點,“之前東燕皇朝的襲擊,就毫無章法可言,像是在刻意消耗我們的注意力和兵力。
當時,我與張將軍就曾對此分析過。對方主帥要麼是個飯桶,不懂的行兵作戰。要麼就是個高手,在密謀什麼。”
對於趙凱這個說法,黎戩和慕容秋雨不好表態。他們總不好直接將季廣的事情明說,那樣對季廣會造成不可預見的沉重後果不說,大家信不信也很難說。
張明揚絕對讚同趙凱的觀點,補充說道:“如果說之前隻是懷疑,那麼現在,我們已經可以肯定的說,東燕皇朝一定是故意發起戰爭。
他們的目的在於混淆我們西黎軍隊的軍心,致使朝廷委派大批人馬來到東燕皇朝邊境。也許,他們野心勃勃,意在將我們最優秀的軍隊一網打盡!”
慕容秋雨皺眉,“可是這個說法似乎說不通啊!東燕皇朝的實力,與我們西黎皇朝不相伯仲。若非此次我們先有內憂在前,相信東燕皇朝根本不敢興兵來襲才對啊!”
這種落井下石,想要趁機瓜分一點兒牛肉的做法,倒是能夠理解。但是想將一整隻牛都給吞食了,未免就有點兒貪心不足蛇吞象了。
到時候,他東燕皇朝能否吞得下西黎皇朝這頭大牛可是不好說。沒準兒一個不小心,還反被大牛一蹄子踹的半死不活,最後鬧的兩敗俱傷呢!
而東燕皇朝和西黎皇朝如果因為戰事打的兩敗俱傷,毫無疑問是便宜了南淩皇朝和北周皇朝那兩頭虎視眈眈的餓狼。
東燕皇朝哪會那麼愚蠢,做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有沒有一種可能”黎戩突然想到一種猜測,謔的瞪大雙眼。
與此同時,慕容秋雨和張明揚也雙雙想到了這種可能。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也許,東燕皇朝已經聯合了南淩皇朝或者北周皇朝,想要一起蠶食瓜分我西黎?”
意識到這種可能後,幾個人心頭各自一沉,眉眼間染了幾許憂色。
而在他們焦頭爛額之際,有士兵急匆匆衝進帳篷,連問安等繁文縟節都顧不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不得了了,王爺,平祥將軍,張將軍,趙副將,北山坡鎮守的兵將傳回消息,敵方軍營興兵來襲,目測人數有三十餘萬之多!”
聞言,黎戩,慕容秋雨,張明揚以及趙凱紛紛站起身來,臉上閃現出從未有過的冷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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